沉寂过后,萧张知道自己的想法已经暴露,也不好在隐瞒什么,只能对郝瀚投去了一个很警惕的眼神说:“老兄,这里人多眼杂,咱们去别的地方说吧。”
“我正有此意。”郝瀚看他不再否认,知晓他也该给自己交底了,便立马点头答应下来。
随即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就一起离开了这岛中的村庄聚集地,去到了岛部位的灵药灵草区域,找了处无人之地坐下来休息。
“好啦,现在你有什么话,总可以对我说了吧。”郝瀚说着看这一片丛林附近也没人在,就放松了几分靠在一颗大树下,拿出刚才带来的一瓶红酒喝了起来。
萧张脸色一正,再次警惕的扫了眼四周,似乎在确定什么,直到百分百确定周围没人的时候,他才对着郝瀚沉声道:“我师兄在什么地方,他现在到底怎样了。”
“你说狂人?”郝瀚喝了口红酒,笑吟吟的问。
萧张没有说话,只是严肃的点了点头,满脸期待的模样。
可郝瀚却不急着解释,而是嘴角一裂,就反问道:“想知道狂人的事,你总得先告诉我你和你师父萧遥仙人是怎么回事吧,为何从华夏那边突然来了美利坚,然后就一直在这边驻扎,帮助奥马建立XX基地。”
面对郝瀚的询问,萧张似乎有些难以启齿那般,嘴角微微蠕动着没说话,直到半响过后,他才深深吸了口气,毫无保留道:“好,反正你也不是别人,我就告诉你吧。”
“嗯。”郝瀚点了点头,抓着手里的一瓶红酒一边喝一边吟听起来。
跟着萧张就带着一股回忆的表情讲述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师父来这边干什么,也不知道为何师父要帮助奥马先生,但说起我们迁徙来这边,还得从二十年前说起。”
“你也不知道?”郝瀚惊愕了几分,想不到他对这些都不知情。
“没错。”萧张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二十年前那时候,我才几岁,刚筑基不久,而师兄他已经是筑基中期的修士了,所以从小除了师父意外,我大多时候都跟师兄呆在一起,而且我们俩的关系很好,基本上我身上的很多东西都是跟师兄学习的,师兄也很净心教授我。”
“难怪你跟狂人说话的口气和做事方法都一样,搞了半天你是从小跟他学的。”
“呵呵,这也不算学吧,只能说师兄对我很好,我也喜欢师兄那种直爽的性格,然后就慢慢被师兄感染了,变成了根他差不多的性格吧。不是有句话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或许就是这样,让我跟师兄长得都有点像。”
“那到也是。”郝瀚赞同的笑了笑,就示意道:“你继续说,二十年前后来生了什么。”
“那是二十年前的一天,我正在修炼,师父就找到了我,说要带我去云游一番,到外面的世界去见识见识。我当初也没多想,就觉得师父只是想带我去玩,就收拾着行李跟师父一起离开了,当时师兄也是外出历练去了,并不知晓我和师父的离开。”
“嗯,为何我这么些年没听狂人提起过你这师弟呢,按道理说他应该很想你这师弟吧。”
听到郝瀚的询问,萧张的脸上露出了一副苦笑之色,然后就抓过郝瀚手里的红酒瓶,仰头狠狠喝了一口无奈道:“哎!虽然师兄从小很疼我,但我很清楚师兄其实对师父很有偏见,只是从来不会表露罢了。因为师父对我比对师兄好很多,有什么好东西好事都是先想着我,然后再想着师兄,所以或许我和师父的离开,师兄也觉得是一件很轻松的事吧。”
“就因为这样?狂人应该不是这种人吧?”郝瀚心里一想,觉得不太可能,如果狂人是个很记仇很会妒忌的人,他早就现了。
可在他心目中,狂人除了脾气大殿,有些神经大条以外,到不是这么小肚鸡肠的人。
萧张当即摇了摇头说:“或许除了这个,师兄还很介意那件事,所以就不想提起我。”
“什么事?”郝瀚来了兴趣急忙问。
“我记得有一次我调皮,把师父的丹药打翻了,后来师父问起后,我害怕师父责怪,就说是师兄做的,那次师父狠狠把师兄责罚了一次,打的师兄遍体鳞伤,差点还把师兄给打死了,后来我看师兄那么惨,就告诉了师父是我打翻的,结果师父并没有责怪我,更没有对师兄有任何解释,以此之后师兄对我的感情就变了,不太像是以前那般呵护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