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伤口上直接浇盐水,简直能疼到要人命。
却能防止伤口感染,延迟受刑者的生命。
浓盐水很快就端来,直接泼到李星河身上。
李星河终于受不了,惨叫一声,这声惨叫又短又闷,虽然很快就隐忍着闷哼。
但是那声音,就是李星河没错。
白薇薇拿不准是不是李星河,光是听声音,完全就是那个男人的声音。
她看着茶杯,眉头皱了皱。
傅北哲看到她皱眉,跟拿到什么证据,眼神更加阴狠残忍。
他说:“你不说自己的同谋是谁,倒是骨头硬实,反正你就一张嘴有用,先废了你的脚吧。”
白薇薇还以为他要打断对方的脚呢。
结果傅北哲让人端来一套刑具,是一套剔骨刀。
傅北哲拿起那把头尖的刀子,一刀子直接扎入李星河的小腿上,刀子特别尖细,一下就割开了肉。
那场面,活生生的解剖现场。
白薇薇虽然看过不少血淋淋的场面,但是这么直截了当的血肉模糊现场,还是让她不舒服。
她脸色变了一下,“傅北哲,你够了,太残忍了。”
就算她是不怕死的人设,不代表她不恶心。
要是见了这种场面她还没有反应,她才叫做崩人设。
傅北哲却停顿住动作,刀子就插在李星河的骨头里。
李星河咬牙死忍,可是还是忍不住,闷声压抑叫着,那叫声让人头皮麻。
突然李星河说:“薇薇,你先走,不要管我。”
白薇薇听到对方这么一说,差点表情都崩了。
还真是李星河那大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