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死死握着他的手，他手指异常冰冷，冷得让她开始抖。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谁下毒？”

宁九墨还忍着痛苦，没有出声。

而郑夘也是忍不住感叹，“殿下也是可怜人，他中毒后就傻了，为了让自己清醒，吃了另一种毒药压制着，可是这样下去他身体哪里受得了。”

这是实话，听起来异常残忍。

白薇薇唇哆嗦着，“他傻了？”

郑夘也清楚殿下的心思，顺水推舟就跟她说了。

“是的，他毒的时候就变傻，后来皇后要杀他，他只能吃毒药压制毒性，然后恢复神智去斗。”

白薇薇眼眶开始红，她似乎不敢相信，可是不得不信。

她只能握住他的手，哑着声音说：“殿下？殿下……”

说不出的可怜又迷惘。

宁九墨闷声哼了几句，他吃了药，脸色终于好看起来。

“怎么，你的殿下不是那傻子吗？”

白薇薇咬着唇，一双眼睛红的跟兔子眼差不多，身体一直抖。

宁九墨扑哧笑出声，“好了，骗你的，哪有什么解药毒药的，以为在写戏本子呢，你怎么那么好骗。”

一颗泪水，落到他手背上。

宁九墨愣了下，却看到她满脸都是泪水。

她哭的连呼吸都乱，抽噎得像是个孩子。

宁九墨不知道为何，心里头一酸。

他只是为了让她面对，他傻不傻都是同一个人的事实。

可是他看到她这么难过，还是开心不起来。

宁九墨手一伸，将她扣入自己的怀里。

“别哭。”

他暗哑着声音说。

“不哭，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