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太过随便了。
白薇薇都有些奇怪盯着他看。
余邵云却无辜扯了扯唇角,“怎么,需要我这个奴隶服侍你了?”
白薇薇狠狠踢他一脚,“油嘴滑舌的,以后你再也不能将我当成宠物了,快点照我说的话做。”
然后她转身就往浴室走去,脚步有些不稳。
强撑出来的气势,都是假的。
依旧是个孩子,恶毒的孩子。
余邵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被指甲抠出来的血迹,他呼吸炙热无比。
“下的是什么药?”
他嘴角含笑有些无奈抱怨着。
毕竟他的身体是经过耐药训练的,一般的药物都弄不倒他。
也不知道是谁给的。
就白薇薇这个性子,能隐忍这么多年,想着得到白家。
估计背后也有人指导着,不然这些特殊的药物,那么多人的去处。
就她这么随便鲁莽的样子,怎么可能一个人搞的定。
是谁呢?
余邵云面无表情伸手撑着桌子,一步一步往浴室走去。
不管是谁,他都会揪出来一刀刀刮了。
他承认自己嫉妒了,想到她身后可能有某个人在指导,而她又言听计从。
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余邵云强撑着身体,伸手推开浴室的门。
白薇薇满头长散乱着,她低头正在洗脸,被他吓了一跳。
余邵云伸手扯开自己的衬衫衣领,他依旧是那么平静而随和。
“薇薇,或者主人?”
他修长的指尖滑过自己的喉结,上面都是热出来的汗水。
“需要我帮你洗澡吗?或者……”
他语气低沉起来,“别的什么服务都成。”
白薇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