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节被河蟹了一部分内容。关于那个习俗的剧情不能写了。
……
“咯吱……”一声门响。
殡仪馆馆长孙少平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平头,上身蓝色T恤,下身黑色的裤子。
“韩队长,他就是韩伟龙。”
韩彬打量了对方一番,指了指斜对面的椅子,“先坐下吧。”
而后韩彬又望向杜顺,“杜师傅,笔录暂时先做到这,谢谢你的配合。”
“好好,要是没我的事,就先走了。”杜顺起身告辞。
孙少平也跟着他一同出了会议室。
韩彬将目光望向一旁的韩伟龙,“韩先生,今天请您过来是想了解一下陆月娥遗体盗窃案的情况。”
“韩队长,这案子不是已经了解过了吗?”韩伟龙将目光望向一旁的马俊涛,“我记得当时就是这位马警长给我做的笔录。”
“案子有了新的线索,需要您做个补充笔录。”说话间,韩彬拿出了那张琴岛医学院的女尸截图,“您看看认识这个人吗?”
韩伟龙瞅了一眼,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呦,这不是个女尸吗?难不成陆月娥的尸体找到了?”
“我让你看照片的目的就是请你帮忙辨认。”
韩伟龙露出为难的神色,“可我……也没见过她的遗体呀,我就是一个保安,看个门、站个岗什么的。我根本没接触过她的尸体。”
韩彬收回了照片,顺势问道,“遗体被盗那天晚上,你有没有现什么异常?”
韩伟龙摇头道,“没有。”
“那天晚上是谁组织打麻将的?”
韩伟龙有些犹豫,往门外看了一眼。
“没关系,该说什么说什么,笔录内容都是保密的,其他人不会知道。”
“我记得好像是杜师傅。”
“你们从几点开始打麻将的,几点结束的?”
“晚上十点多开始打的,第二天早上六点结束的,我出去的时候看到后门有个气球,心里面还有点犯嘀咕,就把气球拿下来看了看。这才现气球刚好挡住了摄像头。我毕竟是干保安的,感觉可能是出事了,就找到其他人分头查看。”说到这,韩伟龙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回忆,
“一开始,我们几个也不怎么着急,因为这殡仪馆也没什么可偷的,下班前,孙馆长也会把现金带走,我心想能丢什么呀。”
“后来杜顺把我们喊了过去,说停尸间也多了一个气球,正好也挡在了摄像头的位置。我心想,八成是停尸间里丢了东西,让杜师傅仔细检查一下,结果杜师傅现少了一具尸体。”
“再后来,杜师傅就给孙馆长打电话,之后就报警了。”
韩彬追问,“你为什么要移动遮挡摄像头的气球?”
“其实我也没想那么多,我是个保安,也不是警察。看到房顶上飘着一个气球,第一想法就是挪动一下,谁知道后来就出事了。”
“尸体被盗那晚,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动静?”
“没有。我们几个打麻将、喝啤酒,聊得热火朝天的,谁能想到会有人偷尸体,真是想不到。”
韩彬靠在椅子上,转了转笔,“其他人想不到情有可原,你可是殡仪馆的保安,一点警惕性都没有?”
“警察同志,说句实在话,我来殡仪馆工作就是图清闲,这地方没人爱来,小偷也不来。晚上有人路过都会绕道走,以前别说丢东西了,晚上连个人影都看不到,我哪知道有人会偷尸体,这得有多变态。我也是够点背的,这事偏偏就让我遇到了。“
“对于尸体被盗这件事,你有没有怀疑对象?”
“没有。”韩伟龙回答的很干脆。
韩彬合上了笔记本,“韩先生,谢谢你的配合。”
韩伟龙松了一口气,“笔录做完了?”
“是的。”
“那我能走了吗?”
“走之前,我们需要检查一下你的手机。”
“检查手机?”韩伟龙露出疑惑之色,“为什么呀?”
“例行检查。”
韩伟龙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拿出了手机,“什么时候能给我?”
“不会太久,等我们检查完了,就会还给你。”韩彬接过对方手机,递给了一旁的包星。
包星拿着一个塑料袋装了起来。
“那您最好快一点,我就这个一个手机,还得用。”
“放心吧,我们会尽快还给你。”
韩伟龙站起身,低头走出了会议室。
包星低声问道,“韩队,您怎么想起检查他手机了?”
韩彬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腿脚,“刚才做笔录的时候,我现他有撒谎的迹象。但事情过去了这么久,咱也无从查起,只能找一些还可能保留的证据进行比对。”
“我一直在想,嫌疑人敢明目张胆的来偷尸体,不光是熟悉这里的地形,应该还是有内应的。否则的话,嫌疑人怎么敢保证不会被四个值夜的人现?”
“嫌疑人怎么知道四个人坐在一起打麻将。”
“这个内应在作案时间段或者作案前后,应该是跟嫌疑人有联系的,这也算是一个追查的方向。”
李琴听完之后,反问,“那杜顺呢,我觉得他也有一定的嫌疑。”
韩彬没有现杜顺有明显的撒谎迹象,但也无法完全排除对方的嫌疑,答道,“你说得对,把杜顺的手机也收了,送到技术科检查一下。看看案前后有没有可疑联系人。”
“是。”
韩彬又望向一旁的马俊涛,“马警长,还有一件事想拜托您。”
马俊涛也一直在旁听,“什么事?”
“您对着附近的情况比较了解,所以,我想请您帮忙查查那个习俗的事。”
马俊涛应承道,“没问题。对于这种习俗我也是深恶痛绝,我会派人去打听消息。”
“麻烦您了。”
“不麻烦,咱们分工合作争取早日破案。”
……
接下来,韩彬又给第三名值夜人员张丁元做了笔录。
张丁元五十来岁,在殡仪馆工作十来年了,头有些稀疏、个子不高,看起来是个老实巴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