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近来已经习惯了墨琰这种近乎于抽风的处事方式,当即掀了一下眉,低头看了一眼手上那个镯子,她又伸手拉了拉,但是不管她用什么方式拉,那个镯子就像在她的手上生根了一样,根本就没有半点松开的样子,她只得放弃。
第二天一早,容振南起床后迷迷糊糊的去小解,却现夜壶里竟已经满了,里面尿液流了出来,他大怒道:“来人,把褚东成给我叫过来!”
护院听到他这句话后当即去喊褚东成,只是喊了很久,褚东成才不慢不慢地晃了过来,他一过来,容振南便觉得恶臭熏天,往后退了一步道:“我好意收留你,你却不好好干活,褚东成,小心我把你从容府赶出去!”
褚东成之前已经和容雪衣商量好这几日要离开容府,这所有的一切两人早有准备。
褚东成淡淡淡地道:“你要赶我走?那真是太好了,如果不是容大老爷的话,这容府我才不会呆!”
“你好大的口气!”容振南大怒道:“当初也不知是谁死乞白赖的要我留在容府!”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褚东成大声道:“我现在不想再呆在容府了!”
他这般态度直接就把容振南激怒了,容振南大怒道:“来人,把他给我乱棍打死!”
褚东成大声道:“容振南你这是要杀人灭口吗?当年你杀了大老爷,霸占了容府的家业,虐待大老爷的儿子和女儿,你就是个禽兽!”
他这一句话说中了容振南的心病,容振南大怒道:“胡说八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这样造谣,来人,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