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墨琰一起来的还有明月生,两人面上看起来很是客气,好像上次在容府里的针锋相对完全不存在一般。
容雪衣自内心觉得他们这些所谓的居高位的人一个个都是大装装,而墨琰则是大装装里的大装装。
今日的竟标方式简单又粗暴,用一个词概括那就是价高者得。
容雪衣理了理身边可以调动银子,她之有从容长苏那里赢了十万两,花掉六万多买了米粮,那些米粮又卖了五十九万两,前段时间买铺子,铺货花了近五十万两,她现在手边能调用其实只有不过十来万两罢了。
十万两银虽然不算小数目,但是在墨琰这样强大的宣传力度下,她那点银子根本就不够在这一场竟争中打一个水漂。
墨琰让新上任的信州府尹苏正伦宣布了规矩:“一座山起拍价一万两银子,每喊一次价最少加价一千两,价高者在连喊三次后无人竟价,那么那座山就归出价最高者得,现在先卖第一座山。”
三座山都设了编号,这规则和二十一世纪的拍卖会有些类似,规矩简单,众人一听就懂。
墨琰的目光有意无意地瞟了容雪衣一眼,见她今日一身男装,涂黄的脸,脸上又点满了雀斑,那模样看起来实在是有些惨不忍睹,他的嘴角抽了抽,她怕人认出来对自己还真不是一般的狠。
容雪衣看到他的目光之后冲他轻轻眨了眨眼,没有小女儿的娇态,却透满了狡黠。
很快就开始喊价,因为大家都是志在必得,所以场面从一开始就呈现白热化,价钱一路走高,很快价钱就喊到十万两银子了,且还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