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换一下思路,如果容雪衣真的是赵书狂的亲妹妹的话,那么这场战也就不用打了,对他而言,这个险还是值得一冒的。
容雪衣想到这里之后,看着赵书狂的眸光更深了些,之前墨琰就曾跟她说过,蜀赵那边真正厉害的其实也只是太子而已,蜀赵王昏庸无能,蜀赵的太子是个有能力有胆识也有野心的人。
她的眸光深了些,看了一眼此时狼狈不堪的赵书狂,她突然就觉得有些好笑,只怕赵书狂在进南楚的皇宫之前心里是非笃定找到她之后就能解除这一次的战事,却没有料到反倒让他自己陷入了险境。
容雪衣的眼里透出了几分疏冷的笑意,赵书狂看了她一眼道:“当年母后随父皇南巡的时候,当时她有孕在身,原本父皇预期是两个月内便能回到蜀赵的皇宫,不想当时恰好遇到了南楚暴乱,无数南楚的流民涌进了蜀赵,当时的镇守使觉得这是一个好的机会,他居然直接就动了叛乱,将父皇和母后困于河阳行宫之中。”
容雪衣皱眉,这都是什么破事?皇后有身孕在身却还要跟着南巡,这事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赵书狂似乎知道她的心思,轻咳了一声后解释道:“父皇幼时高烧,可能在那个时候受了些影响,所以很多时候并不是太通达。”
通达这个词是他在心里分析了良久才想到的词,只是他想得辛苦,容雪衣和墨琰一下子就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蜀赵的国君是个傻子。
蜀赵地处偏僻,平日里与七国间的往来不算太多,多年之前,墨琰就已经听说蜀赵的皇帝不是太精明,朝中之事大多是由皇后和太子一起商议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