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槽!
我去!
我勒个槽!
我勒个去!
当商超俢的身影出现茶室门口的时候,茶室这几位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这是什么鬼啊?
商超俢你还有没有一点腔调?
商超俢你还懂不懂什么叫矜持?
你看看从包飞扬打出电话到现在有没有半个小时?你就这么迅捷这么急促这么什么的出现在我们面前?
你确定你是红云谱货场经理而不是海州市临港经济开区管委会的秘书?
你这么听包飞扬的话,你妈妈知道吗?
我们这几位不是区委书记就是区长,前后到你的红云谱货场加起来不夸张地说也有十次靠上吧?
可是我们这几位可是连你商超俢商经理的一根脚毛都没有见到啊!
甚至连我们敬爱的王副市长降尊纡贵到你红云谱货场去,却被你商超俢商经理喂了大大的一碗闭门羹。
商超俢啊商经理,你要摆谱子端架子那就一以贯之啊!怎么忽然间就跟一条哈巴狗似得被包飞扬叫了过来?
不,即使是叫一条哈巴狗,包飞扬也得扔出去一根肉骨头吧?
现在包飞扬连根毛都没有扔,只是轻飘飘在电话里说一句“我是包飞扬,在环湖路拥翠茶楼”,你商超俢就十万火急地出现在我们面前。你知道不知道啊商超俢商经理,虽然我们也很想见你,但是你来的如此之快如此之迅速如此之果然决然如此之干净利落,这样会让我们这几位区委书记区长很没面子啊!
这让我们以后还怎么和包飞扬在一起愉快的玩耍?
段晓天、何启年、史记风还有谢默华,环湖区西湖区四巨头目光幽怨的如同一位刚刚得知誓要**自己一辈子富豪移情别恋的*操死死地盯着商超俢。如果幽怨能够让人中毒的话,商超俢估计已经被毒死一百多万次了。
不过商超俢对环湖西湖两区四巨头的目光视若无睹,只是毕恭毕敬地望着端着茶杯倚在藤椅上浅笑的包飞扬,嘴里无比殷勤地说道:“对不起,包主任,我来晚了!”
我了个大槽!
我!来!晚!了!
来!晚!了!
晚!了!
晚晚晚晚晚晚晚晚了!
商超俢啊商超俢。特么的你这个王八蛋确定你不是过来搞笑的?
你敢不敢再无耻一点啊?
来晚了!
这几个字你特么的也好意思说出口?
从红云谱货场到这个茶楼足有五公里,即使你接过电话立刻开车出,路上也一路畅通无阻,你特么的一个红灯都没有遇上。赶到这里至少也得二十分钟吧?更别说在从红云谱货场赶来这里的必经之路上还有一座拥堵的不要不要的地下桥。
在这种情况下,你在包飞扬挂了电话之后三十分钟之内赶到了这里,这特么的哪里是来晚了?这明明是快得不要不要的好吗?你速度特么的这么快,为什么不去干宅急送这么有钱途的行业而要赖在红云谱货场经理的岗位上不走呢?
不理会环湖区西湖区四巨头在那里狂吐槽,包飞扬笑盈盈地对商超俢说道:“老商。怎么会晚呢?我打完电话到现在还不到三十分钟呢!对,我很好奇一点,从红云谱货场到这里,路堵得水泄不通,你是怎么样用这么短的时间赶过来的?”
是啊,我们四巨头也同样好奇你是怎么样用这么短的时间赶过来的?你商超俢别说你是长了翅膀飞过来的,虽然我们一致认为你的确是一个鸟人,但是你这个鸟人是不可能真正长出翅膀的!
商超俢羞涩地对包飞扬一笑,抬起手晃了晃手中的一串钥匙。
“我知路上很堵,怕开汽车过来赶不及。于是开了货场门卫老王的摩托车赶过来了。”
摩!托!车!
四巨头又是齐齐的一口老血没有喷出来。
商超俢啊商超俢,你也是堂堂的国家副处级领导,手下管着一万多号干部职工,你这样的身份,开着摩托车在路上晃,难道不觉得丢人吗?你究竟还是不是一个领导?你究竟还讲不讲一点格调?论起级别,你副处包飞扬正处,你仅仅比他低小半格,为了见包飞扬,连开着摩托车的事情都干得出来。你商超俢莫非是打算到海州临港经济开区管委会去做包飞扬的老二,不,去做包飞扬的副手?
“一路上还算顺当,”商超俢继续说道:“只是到烈士街地下桥的时候堵得连摩托车都过不去。后来我干脆不过地下桥,开着摩托车直接去铁轨上横翻过去,这才一点时间都没有耽误。”
开摩托车横翻铁路!
特么的商超俢你能敢再多给我们一点惊喜吗?
你可是凤湖铁路局红云谱货场的经理,比谁都了解横穿铁路的危险。即使你再想见包飞扬,早十几分钟晚十几分钟应该没有什么大的影响吧?为了抢这十几分钟,你竟然冒着巨大的生命危险驾驶摩托车横穿铁路。你是想找死啊还是想找死啊?你这么心急火燎地急着见包飞扬,莫非包飞扬是你前世失散的老爹?不是我们四巨头心思恶毒,实在是除了这个奇葩原因之外我们再也想不出其他理由。
“哎,老商,让我说你什么好?”包飞扬无奈地苦笑两声,“晚一点过来不要紧,你连铁路都敢横穿,万一出点啥事,让我内心怎么能够安宁?”
“包主任,为了你即使出事我也心甘情愿!”
噗!
四巨头憋很n久的那口老血终于喷了出来!
商超俢啊商经理!
我们总算明白了!
你特么的今天过来不是搞笑的!
你特么的今天过来是恶心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