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什么？”

怎么可能失败。

以玉柔的天赋，绝不可能失败！

秦嫔疯狂的按住秦玉柔的肩膀，面容上带着癫狂：“你胡说，我兄长和沈兰呢？让她们来见本宫，立刻来，我不相信你会失败！不可能。”

她的声音带着声嘶力竭，面容狠厉。

这是她最后的机会，她冒着被废的危险，把玄灵丹给了秦玉柔，就证明秦玉柔是她全部的希望。

她怎允许失败的出现？

可秦玉柔却告诉她，她失败了？

呵……

这让她怎去相信。

沈兰其实也早就跟着秦玉柔来了，只是一只躲在后方，直到看到秦嫔疯狂的模样，她才冲了出来，一把将她推了开来，怒声道。

“够了，这关玉柔什么事？她已经很努力了，失败也不是她的错，全都怪胡斐和华媛那两个贱人。”

秦嫔被推的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

她呆呆的抬眸，望向沈兰不屑一顾的容颜，心瞬间冰凉冰凉的。

也许，这才是她最真实的模样吧。

可笑的是，她被这对母女隐瞒了如此多年？

“她没有错，那本宫呢？本宫冒着危险给了她丹药，你当时又是如何承诺我的？你说过秦玉柔必定会成功，这就是你们给本宫的承诺？”

秦嫔低声笑了起来，那笑容越来越森寒，唇角挂着一抹自嘲。

沈兰蹙眉，表情颇为不耐：“你现在已经不是皇后了，还有何资格自称本宫这两字？何况，我已经说了，玉柔已经很拼命的在修炼，她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秦家？真不知道你何来的颜面指责她！”

秦嫔怔怔的望着沈兰。

第一次，她想到了小王爷和她说过的那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