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绯色睁大眼睛,胡丰南和她对视:“你是不是觉得我已经死了,被你的同伴杀死了?这还真叫你失望了,被杀的那个是本君的弟弟。本君和他是双生子。”
君绯色心中一寒,手指微微一握。
胡丰南又俯身,一张俊脸几乎贴在了棺材盖上:“小姑娘,你倒真有些本事,居然能认出我设出来的结界,害得本君的弟弟惨死……害得本君功亏一篑,本君很有些生气……”
他勾起了唇角,盯着她:“你说本君该怎么炮制你才能消心头之恨呢?”
他的视线极有穿透性,君绯色感觉被他这么看着就像是被解刨,心中的寒意和惧意一阵阵传遍全身。
她不是圣人,她可以不怕死,但她也怕被折磨,死不了又活受罪……
“你杀了我吧!”她哑声开口。
胡丰南一笑:“杀了你?那真是太便宜你了。”他的视线徐徐把她从头打量到脚:“听羽菲说,你是不死之身,本君有些不信这个邪……”
他的掌心出现了一柄尖锐的黑漆漆的剔骨刀,在棺材板上轻划了一下,君绯色刚才拼力也没踹开一条缝的棺材板居然被他这一刀像削豆腐似的切开了一条缝,刀尖险些划到君绯色脸上,“你说,我用这刀把你切成碎片,你还能活着么?”
君绯色闭了眼睛没吭声。
胡丰南拔出来刀子,舔了舔唇:“听说人间有种刑罚叫凌迟,可以割上三千多刀还能保证人不死,本君找过很多人做这个测试,他们都怂包的很,往往支撑不了一千刀就疼死了。最硬骨头的那个也就强撑了两千二百多刀。你说,是那传言有误,还是本君的技术不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