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司白猝不及防,半张脸都被打湿了。
“小、小七,我真的是受害者。”叶司白以为傅七生气,顾不得擦去脸上的红枣枸杞水,赶紧手忙脚乱解释,“我当时深度昏迷,什么都不知道...对方力气特大,我都快被榨干了,左腿还被弄骨折,住了整整三个月的院。”
叶司白可怜巴巴地抓住傅七的手。
如果早知道自己会丧失清白,他当年就该好好学习防身术。
傅七脑子乱成一团浆糊,难以置信地瞪着近在咫尺的叶司白,罕见地失态:“你、你确定是八块八?”
叶司白看见傅七震惊的表情,心就凉了半截。
凉凉月色为我思念成河....
叶司白鼓起勇气,艰难点头:“对...那挨千刀的大傻逼把我睡了,撂下八块八毛钱就走。”
叶司白现在连看傅七的勇气都没有。
心虚,难过,委屈,担忧。
小七千万不要嫌弃自己,他真的很无辜,心不甘情不愿被上,年幼的小心灵遭遇到前所未有的创伤。
傅七默默地站起来;
默默地看了眼叶司白;
默默地转身;
默默地离开病房...
叶司白欲哭无泪,尔康手试图挽留:“小七...”
可惜,傅七已经心不在焉离开病房。
下午阳光灿烂,隔离区绿树婆娑树荫斑斓,傅七艰难地从叶司白病房里“逃”出来,心情就像是日了狗。
傅七活到这把年纪,早已经做到处事不惊、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