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朋友怎么了?嫂子别急,慢慢说。”南宫叶玫简明扼要地把陆青荷以前和镇长的儿子之间的恩恩怨怨介绍了一下,说:“我朋友为了躲他,大学没读完就参军入伍,几年都不敢回来,可昨天刚到家,今天他们
就来人到家里,直接把我朋友抢回去拜堂成亲去了,我朋友的父母现在都哭昏迷了。”
秦子峰听得勃然大怒,一掌拍在桌子上:“在我的辖区内还有这么放肆的人,简直目无法纪!”
南宫叶玫听了他这话,心放下了一半,说:“那请秦大哥赶紧派人去救救我朋友,谢谢了。”
“不客气,职责所在。”
云歌市到青云镇毕竟还远,秦子峰远水解不了近渴,他打给云县警察局,责令他们立即派人去严查这件事,如果闹出了严重后果,唯他们是问。
他亲自交代的任务,云县警察局自然不敢怠慢,于是在极短的时间内,他们就赶到了镇上,并直接到了张镇长家里。
再说陆青荷,被张同的人抓到后,她不挣扎了,乖乖跟他们回到张家,但进门后她又撒起泼来,疯一般把张家的东西砸了个七零八落。
张同的母亲看见她专砸中贵重东西,火冒三丈,冲过来抬手就是一耳光,骂道:“你个小贱人在撒什么泼?我儿子娶你是看得起你,你还给脸不要脸!”
陆青荷更不客气,伸手抓住张母的头就扯,骂道:“你才是贱人!只有你这样的贱人才养得出来那种人渣!”
她以前是怕父母受欺负,才一直忍气吞声,今天有欧阳鸿飞给她壮胆,她什么都不怕了,镇长的老婆也照打不误。
两个女人都抓着对方的头不放手,打成一团。
不过张家的人多,那些人冲过来,把陆青荷的手指一根一根扳开,终于把张母的头抢救了出来。
张母作为镇长夫人,耀武扬威了这么多年,哪里吃过这种亏,顿时气冲斗牛,趁其他人抓着陆青荷,她拿起高跟鞋劈头盖脸地打来,陆青荷的头被打破了,血流了出来。
张同赶紧把他妈拉开,说:“老妈,你把她打伤了,今天晚上我跟谁洞房?”
张母气喋喋地骂:“这种下贱女人,除了一张脸,还有什么用?你要睡就睡好了,娶什么娶?”
“妈,您连这都不知道吗?”张同不以为然地说:“我如果就这么睡她,她告我,我就是强女干罪,不是得坐牢?我把她娶回来睡了再离,谁也拿我没办法,是不是?”
陆青荷气坏了,她没想到张同已经渣到了这种地步,指着他说:“你……你无耻!”“我什么时候有耻了?”张同笑嘻嘻地说:“我本来没想娶你,如果你早点让我睡了,我就不会缠着娶你了,可你这女人太会欲擒故纵,逗得我心痒痒痒,又偏偏让我睡不着
,我只好把你娶回来睡了。”
陆青荷突然冲过去,伸手挖向他的脸。
张同吓一大跳,急忙往后退,喊:“抓住她!”
其他人抓住陆青荷,张同又回到她面前,伸手捏住她的脸,说:“我以前只想玩玩你,不过你这么辣,倒让我越来越喜欢了,这婚我也结定了。”
陆青荷骂道:“我不会嫁给一头畜生。”
“洞房的时候你会喜欢我这头畜生的。”
张母说:“跟她废话什么?关进新房去。”
于是一群人闹闹嚷嚷把她推进屋里,然后反锁了门。这婚本来就只是做给外人看的,张家的目的是让大家都知道陆青荷已经嫁给张同了,让欧阳鸿飞没有办法再多管闲事,他们根本没拿陆青荷当媳妇,所以并没有拜堂典礼,只是设了酒宴招待那些帮忙抢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