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客车上的南宫叶玫突然心慌得厉害,不断东张西望,又把两个孩子紧紧揽在身边。
厉战飞低声问:“怎么了?”
南宫叶玫紧张地摇头:“我心里慌,觉得好象要出什么事。”
厉战飞知道女人的直觉比较准,又联想到他母亲说昨晚做的梦不好,也不由感到紧张。
但客车上除了他们四个只有司机,所以这危险应该不是来自司机,那就来自车外。
他想起那个神秘的黑衣人,暗道:“难道他召的同伙到了?”
厉战飞站起来说:“你坐过来保护孩子,我靠窗观察。”两个人换了位置,南宫叶玫怕孩子乱跑,把他们护在两人中间,低声说:“传传,雷雷,现在我和爸爸在执行任务,你们也要配合我们一起执行任务,从现在开始,不能说
话,也不能随意走动,听见没有?”
两个小脑袋一起点头,厉传奇小声说:“妈妈,裸们急行秘密印务。”
“对,执行秘密任务。”
厉战飞密切注意窗外,现不时有小车经过,但并没有人攻击他们。
四个人一路紧张地回到云川市,什么事都没有。
南宫叶玫奇怪不已,说:“我是不是太疑神疑鬼了?”
这时候的南宫叶玫不知道,她的心慌来自于她的亲生母亲遇到了危险。
也许那时候她距离生母最近,才会有这样的心灵感应。
厉战飞摇头:“提高警惕没有错,没有危险是最好的。”
他也紧张,虽然那个杀手这段时间没有露面,但带着两个孩子出门,他一点也不敢放松警惕,就怕A集团拿两个孩子做文章。
他们在云川市的酒店吃了午饭,赶下午的航班回到了云歌市。
因为桥断,他们没能进入老山凹镇,南宫叶玫错过了和她的生母见面的机会。
还因为他们此行暴露了叶红枣的踪迹,导致她母亲被人抓走了,只是这也不能怨他们,毕竟他们都不知道叶红枣还活着。
两个人可是亲自到叶红枣的墓前祭拜过,哪里想到墓里不是她生母呢?
死神也不知道叶红枣的母亲还活着,因为那时候他只知道她有一个奶奶,而她奶奶也过世了,所以死神以为她家已经没有人了,才独自料理了她的后事。
江千禾见他们平安无事地回来倒很高兴,只是南宫叶玫时不时会想起在客车上的心慌,不知道那阵心慌倒底有什么预兆。
两孩子回来,很快就玩他们的玩具去了,厉传奇和哥哥争东西,争不赢了就骂:“一个砍脑脱的!”
厉雷霆也骂:“你才是砍脑壳的!”
江千禾吃惊地问:“你们两个在说什么?砍什么脑壳?”
南宫叶玫心里咯噔一声:“糟了,两个孩子把骂人的话捡回来了!”
厉战飞也听见了,赶紧向母亲解释。
江千禾听他讲了那些山民开玩笑的话,便沉了脸说:“以后别带孩子到那种没有教化的地方去,说话太野蛮了。”
厉战飞和南宫叶玫面面相觑。厉金声不高兴了,说:“千禾,你这话没对,什么叫没有教化?几千年前,我们的祖先还是原始人的时候,一样没有教化!我们不过是比别人运气好一点,得到了祖先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