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战飞赶到警察局，和秦子峰一起进入审讯室，看向灵五问：“你要见我？”

“是，”灵五抬头看着他说：“厉战飞，我有一个要求，你如果答应，我就把我知道的全说出来。”

“先说说你的要求是什么。”

“我想知道灵七在哪里。”

厉战飞反问：“灵七是谁？”

“她是我师妹，上次就是她带走了你的儿子。”

厉战飞不由冷笑：“我如果知道她在哪里，还能找不回我儿子？”

灵五默然片刻，说：“灵七很可怜，她是被迫做的杀手，她做杀手的唯一目的就是学会功夫杀了你，虽然暗杀过你几次，但并没有成功，其外，她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厉战飞愤怒质问：“她已经伤害我儿子了，你还敢说她没有伤害任何人？”

灵五说：“她虽然带走了你儿子，但我肯定她不会伤害那个孩子，因为她很善良。”

厉战飞冷哼：“杀手也会善良？”

“我说过，她是被迫做杀手的，她从来没有杀过人，也没有执行过任何任务，她不会伤害一个小孩子。”

“她杀我不是任务？”

“不是，那只是她私下想报仇，因为差点破坏了我们的计划，暗夜妖娆还把她吊起来毒打了几天。”

厉战飞问：“她为什么要杀我？”

“因为你害死了她父母。”

“她有什么证据说我害死了她父母？”

“证据在鹰王那里。”灵五解释：“我是听灵七说的，我没有看到过。”

厉战飞暗想，还真有证据说我害死了那个女人的父母？那她的父母应该是什么嫌疑人。

他说：“我不知道这个女人在哪里，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灵五默然片刻，说：“那我换一个要求吧，如果你有她的消息，希望告诉我一声。”

停了停他又补充了一句：“如果我没有被枪毙的话。”

“这个没问题。”厉战飞问：“还有什么？”

“还有，”灵五说：“灵七真的没有杀过人，希望你们能放过她。”灵五反复说灵七没有杀过人，说她善良，厉战飞不由抱着希望，希望那个女人真的没有伤害传传，希望她带着传传躲在什么地方好好生活，更希望她不要把对他的仇恨转

嫁在传传身上。

他看向灵五满怀希望的眼睛，问：“你喜欢她？”

灵五点点头：“但我配不上她。”

厉战飞严肃地说：“真爱应该受到尊重，我尊重你的感情。如果找到她了，我们会根据你的供诉调查她的情况，情况属实，法院会从轻判决。”

“谢谢。”

秦子峰说：“灵五，你的要求我们答应了，你答应我们的是不是也应该做到？”

灵五说：“我的直接上司是暗夜鹰王，他三十三岁，长得高大帅气，从外表看，没人能看出他是杀手的头儿。”

速记员忙着速记。“还有呢？”厉战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