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转身便走，靳禹城正要追上去，章子萱急忙一把拉住他，抚着额头摇摇欲坠道：“城哥……城哥我头好晕，我好难受……”

话还没说完，便已经倒在了靳禹城怀里。

“萱萱！萱萱！”靳禹城拍了拍她的脸，奈何怀里的女人却怎么也醒不来，最终只得打横抱起章子萱，向外大步走去。

*

乔莞那个样子，自然也不能继续呆在会场里了，两人索性便直接离开了。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雨，乔莞垂着眼坐在副驾上，她的妆花了，头还在滴水，尽管身上披着顾维廷的外套，整个人还是忍不住的颤抖着。

顾维廷也不看她，将纸巾盒往她身上一扔，“擦擦吧。”

“谢谢。”

她抽出几张纸擦了擦尾，又擦了擦膝盖上的血，整个过程都很沉默，看不出难过，也看不出痛不痛，仿佛受伤的人不是她一样。

方才在洗手间里的时候也是这样，从始至终都不说话，不辩解也不质疑，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

只有在靳禹城说出离婚的时候，她才有了点反应。

那个男人到底哪里好？

值得她放弃自尊也不肯跟他离婚？

顾维廷越想越烦躁，脚下猛地一用力，“哧”的一声之后，车子便停在了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