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父亲说的都没错,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不仅会影响公司的声誉,更会影响他今后在董事会那群老头子眼里的印象。
“今晚的事,你回去最好想一想要怎么处理,明天要怎么回应媒体的疑问,更要好好想一想要怎么给董事会一个交代!”
靳禹城闻言点点头,恭敬道:“是,我知道了,我会好好考虑的。”
靳远年虽然气愤他的意气用事,但再怎么说这也是自己的儿子,最终还是忍不住道:“虽然你说去追那个资助儿童的话有些荒谬和可笑,但如果拿这个来回应他们,倒也算是一个相对还比较好的答案。”
靳禹城先是有些意外的看了父亲一眼,随即微微扬了扬嘴角,颔道:“谢谢爸,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靳远年懒得去多看他,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行了,时间也不早了,滚吧。”
“那爸也早点休息。”
从靳远年的房间里退出来后,靳禹城就像是被人抽掉了筋骨一样,靠在墙壁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靳远年方才的震怒不是在开玩笑,从他毫不犹豫的用烟灰缸砸他的举动上就能看得出来。
事实上刚刚靳禹城就一直觉得头很疼,挨骂的那一个小时里,他甚至一度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
只不过还好他撑过来了。
靳禹城抬手摸了摸已经有些干涸的血迹,转头正要下楼,杜文涓却已经跑了上来,拉住他小声问道:“怎么样儿子?你爸爸他都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