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使得世辰最后中了标。

直到退场的时候，看着靳禹城那张小人得志的脸，顾维廷才恍然想到他为什么一开始会那么趾高气扬。

这次竞标失败，对华熙来说是一场不小的打击。

更关键的在于，到底是谁泄露了他们的策划。

其实刚刚穆峥欲言又止想要说的人，顾维廷猜到了。

他想说的，应该就是乔莞，或许是因为没有证据，所以最后才没有提出来。

但是顾维廷自己，其实也有这个猜疑。

仔细想想，乔莞的行为一开始就很可疑，不仅偷拍过他的竞标会文件，之后她的好闺蜜陆斯意又毁了那份文件，从而造成了她为了恢复文件而粘了两天。

事实上那之后，顾维廷对乔莞就已经产生了猜忌。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提出了全盘否定第一次的策划案，又重新做了新的策划。

之所以会这样，就是因为他不相信乔莞。

可是尽管这样，他们的策划还是被泄露了。

那么问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呢？

顾维廷越想越困惑，不由得蹙了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