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是嫉妒,又或者是憎恨,还是迷茫和痛苦,总之很复杂,复杂到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你为他做了这么多,他人呢?”他忽然就笑了,笑的冷厉而又嫉恨,甚至可以说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看来这个男人对你也不怎么上心,不然的话也不至于到现在都不出现。”
他以为她会生气,或者是愤怒,然而都没有。
她只是摇摇头,温柔的替那个男人辩解道:“我做的所有事,都不需要他知道,我做的事不是为了讨好他或者是让他爱我,爱他是我的事,与他无关。”
“你还真是痴情啊。”顾维廷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痴情倒是也说不上。”她的表情很平淡,淡的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忽然转头看向他,认真问道:“你听过徐志摩的那诗吗?”
顾维廷没有说话。
她望着前方,缓缓开口道:“徐志摩的诗里有这么一句话:一生至少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见了你。所以,我的所有所作所为,都是我自己一厢情愿,跟那个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原来她还是会爱的,甚至会为了一个男人做到这样的程度。
顾维廷仰头做了一个深呼吸,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所以,你人生中最爱的那个男人,就是他,对吗?”
她点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