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维廷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笑着恐吓她，“你别这样看着我，小心我会吃了你。”

他是真的忍得难受，她的手指略过他的眉眼，又在他英挺深邃的五官上游移，像是她作图的神笔，一点一点描绘出他峻峭的轮廓。

乔莞坐在他的腿上，目光湿润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的琉璃，顾维廷宣誓一般的咬上她的唇，“这一次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

原本她还怀着孕，实在是不适合做这种事，可是顾维廷忍了太久，已经到了忍不下去的地步。

最后的最后，她也终于叫出了他的名字。

多的感情，最刻骨铭心的名字，她希冀过，绝望过，怨恨过，放弃过，可到最后最放不下的那个人还是他，她真是钻进了他给的牛角尖里，这一辈子都再也出不来了。

结束后，顾维廷将她揽在怀里，温柔的为她将黏在脸上的丝挽在耳后。

“累了吗？”

“有点。”她的声音有些疲倦。

顾维廷一下一下拍抚着她的背，像是在哄一个孩子。

“你知道吗？你出事的时候，我真的是被你吓死了，甚至想过跟你一起去了。”

他的语气里有无奈也有调侃，有自嘲也有失落，却唯独没有半分的怨怪之意。

以前金婉婷总是对他说，换位思考，换位思考，后来他总是能想起他出事那天的场景，如果换做是他，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像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