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假的?”
包好端端的怎么可能成假的,严嫂被云荇的一句话给吓的魂不附体,她急忙弯身捡起砸在她的脸上后掉落在她脚边的包。
严嫂只是个佣人,平日里只负责打扫卫生,她并不认得包的真伪。因着经常给云荇整理衣帽间,她经常触摸那些摆在衣帽间里面的包,她记得包的手感,而手上这个包,一看就做工粗劣,更别提什么手感不手感了。
“大小姐这……”
“就这一个就吓到你了?”云荇一张调色盘样的脸愤怒到扭曲,她过来抓住严嫂的胳膊,把严嫂拖进主卧的衣帽间。
佣人自知云荇在气头上,这个时候能躲则躲,她们禁不住好奇,纷纷蹑手蹑脚上楼,偷偷躲在主卧旁围观。
主卧的门没有关,她们能把主卧内的动静听的一清二楚。
此时,主卧内一片狼藉,珠宝饰、包、衣服,各种“奢侈品”掉落一地,好似经过打劫了样。
“大小姐,不是我做的,我早上按照您定的规矩把衣帽间打扫的干干净净,衣服和……”
“我没问你这个,你告诉我这些东西为什么都变成了假的。”
云荇听了云舟的话,心急火燎的回到房间,用手机查询了户头上的存款。
让她震惊的是,她明明没有收到账户资金变动的提醒,户头上的存款已经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
她顶着一片空白的脑袋进入衣帽间,原来珠光宝气的东西失去了光泽,云荇接触的奢侈品千千万,她一打眼就能看出这些东西的真假。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她依然祈祷是自己眼花看错了,云荇跌跌撞撞过去一一查看。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就连她平日里舍不得穿的贵重衣服也成了假的!
家贼难防,云荇在那一刻对这四个字有了深刻的体会和认知,绝望和愤怒将云荇的脑袋和身体都填满,她跌坐在地,六神无主的过了一会儿,想要打电话报警。
因为太过慌乱,简单的报警电话,云荇都拨错了好几遍。
好不容易将电话拨出去,她立刻又反悔了。
云连仲把她的东西都给输没了,他手中不会再有其他值钱的东西,就算是报警把云连仲抓了又怎样,谁来赔她的东西。
户头上没钱,她现在连变卖的东西都没有了,以后要怎样生活?
想到这一点,云荇冷静了些,她快速挂断电话,计从心生,她趁着别人还没现云家已经彻底败落的事,开始四处打电话借钱。
只是云荇是个招人恨的,平日里没有几个人跟她交好,一圈电话打下来,只借到几千块钱。
这点钱连一张机票都不够!
她不断唾骂这些表面看着风光,实则抠门到家的人。
怎么办,怎么办?
云荇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样,她不断在凌乱的衣帽间踱着步子,突然,她眼睛一亮,借钱的路子行不通,栽赃嫁祸是的可以的。
在云家帮佣的人家境虽跟上层圈子里的人没有办法比,但拿出个几万块是没有问题的。
宅子内佣人多,一个拿出几万,叠加起来,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而且这些佣人平日里在她面前就跟只老鼠样,只要她火,这些人还不得乖乖听话?
这才上演了这么一出。
云荇面露凶狠,“是不是你趁着别人不注意,偷偷把我的东西换掉的?”
“大小姐,您的东西贵重,就算是借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打它们的主意啊,求你明察秋毫。”
“平日里除了你能接触到它们,难道还有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