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和乔云然悄悄提了提她坐月子的事情,提醒说:“然儿,我们现时最重要的是好好坐月了,有机会,可以怀孕生第二个孩子。”
乔云然因此瞧向陆氏的肚子,她脸红的瞧向乔云然说:“我现在没有消息,我要是有了消息,母亲也不会许我在这个时候,进房间来瞧你的。”
乔云然有些惋惜的瞧着陆氏,说:“嫂嫂,我等着听你的好消息,哪怕你不能够来看我,我心里面也觉得高兴。”
陆氏明白乔云然的话,她又有和乔云然提了提这些日子的事情,大雪以来,许多亲朋家中都添了几桩喜事,因为家中也收了不少的贴子。
沈尚可出生前,容氏便和乔云然说过,天气太冷了,家中的孩子不会举行满脸宴,等到孩子百天再举行贺喜宴。
乔云然是赞同长辈们的决定,因此她听陆氏提及有一户人家孩子出生三天就宴请客人,结果孩子抱出来吹了风,这些日子请了大夫给孩子看病,孩子总算好了,妇人也没有坐好月子。
陆氏颇有些感叹说:“我们家的长辈都是愿意护佑孩子们平安的长辈,哪怕外面的人,说我们家在这方面太没有规矩了。母亲说,我们家每一个孩子都是非常珍贵,受不起任何损失。”
乔云然笑着说:“我伯母来看我的时候,她听说沈家不为可儿举行满月宴,说只要为了孩子好,乔家非常赞同沈家的决定。”
陆氏有些羡慕的瞧着乔云然说:“你娘家的长辈开明,要是换成我的娘家,只怕是会不高兴,我以后还是在春夏两季生孩子吧。”
她们妯娌说一会话后,陆氏悄悄和乔云然说了说,沈益成身体不太好,这两天住到城外友人的庄子去了,那一处正好有温泉水,可以让沈益成好好的养身体。
乔云然有些担心的问了问,陆氏低声说:“我听大嫂说,大夫说,祖父受伤的时候,一直不曾养好腿伤,那个女人也没有用心护理好祖父,所以后来祖父干脆给了那个女人放妾书。”
乔云然瞧了瞧陆氏的神情,她是肯定了这种看法,但是乔云然觉得沈益成和那个女人的事情,只怕没有这么的简单。
毕竟沈益成和那个女人纠缠这么多年,孩子们都已经成了家,如果是这么简单原因,那个女人是没有机会出现在沈家人面前。这里面,只怕是有别的原故,所以两人才会情绝。
在沈洛辰来看乔云然的时候,他们夫妻低语中,乔云然和他说了说自个的想法,沈洛辰赞同乔云然的看法,低声说:“伯父和父亲都说了,这里面只怕是有别的原因。
祖父既然能够把那个女人带进沈家,他对那个女人是有几分情意,最后放那个女人离开,只怕也是想保全那个女人的做法。
祖父最后帮那个女人清理了一些尾巴,伯父和父亲对有些事情,最后只有了猜想,暂时寻不到新的证据。”
沈洛辰没有和乔云然说,正因为沈益成不愿意坦白的态度,让沈守有兄弟对他有了介怀,父子相处的时候,再也没有从前那般的随意。
沈守有兄弟觉得沈益成私心太重,这样的大事情,都对家里的人避而不提。将来万一事,沈家都不知道从何防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