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尚可认为弟弟沈尚通对他就是一个甜蜜的负担,他的心里面其实是欢喜的,但是他还是想有时间的学习,可不能够把时间全留着陪弟弟玩耍。
乔兆拾是不太知道沈洛辰年纪小小的事情,但是他知道乔云然所有的事情,乔云然一向是一个知道自个要做什么的人,他听到外孙提及要好好读书的时候,很是赞同的点了头。
他们祖孙出了院子门,沈尚可心有不安的回头瞧了瞧院子门,仰头和乔兆拾父女说:“外祖父,母亲,通儿醒来寻不到我们,他会大哭的。”
乔兆拾停了下来,说:“可儿,那你要留下来陪通儿吗?”
沈尚可仰头瞧着乔兆拾面上的神情,再瞧一瞧乔云然的神情后,小人儿摇头肯定说:“我想外祖父和母亲,我回来再陪弟弟玩耍。”
乔兆拾把沈尚可抱着送上了马车,他又伸手略微扶了扶乔云然,在他们母子上了马车后,他很是轻快的上了马车。
马车出了城门后,沈尚可趴在车窗边望着田间一片金黄,小手指着说:“外祖父,又黄了。”
乔云然望着田间金黄的水稻,也是满眼的欢喜,瞧着乔兆拾说:“父亲,我瞧着水稻可以收割了一样,这一片的农人好象不着急一样。”
乔兆拾看着田间沉甸甸的金黄稻穗,笑着说:“天气不错,农人大约还想着多养一两日谷子。”
乔云然想一想这几天的天气,认同道:“他们在这方面有经验,我也是瞎着急了,幸好只有你和可儿听见了我的话。”
乔兆拾瞧着乔云然笑了,说:“我们前几日经过的时候,这一片稻田的谷子还没有这么的金黄,所以我才说了,他们还想再养几日谷子。”
沈尚可的心思,又被远处的山给迷住了,乔云然这个时候低声问:“父亲,惜儿的日子过得如何?她给我写信说,她的日子过得非常好。”
乔兆拾轻轻叹一声说:“惜儿的日子过得平顺吧,你妹夫的品行可靠,只是家中的情形太过复杂了一些,老王爷如今身体越的不好起来,他们这样的人家,这个时候人心最乱。”
乔云然瞧着面带不解神情说:“父亲,老王爷府上早立下世子,这样的情况下,还有什么可以争的?”
乔兆拾叹息说:“前两年,老王爷一位年轻的妾室,给他生下最疼爱的小儿子。老王爷如今最疼爱这个儿子,外面皆传,老王爷为了这个小儿子,才一次又一次过了生死关。”
乔云然其实是不太懂得人与人之间深刻的感情,乔兆拾夫妻感情不错,乔兆拾对待他们姐弟是很好,但是却不会把疼爱儿女的事情,就这样的宣扬出去。
乔云然成亲时间久后,感觉到夫妻也可以相处得更加亲近一些。她和沈洛辰之间是水到渠成的夫妻情意,但是沈洛辰也不会为了他们的儿子,而忘却手中忙碌的正事。
在她的印象里面,能够迷得男人忘却亲生儿孙的人,也只有林氏这样的女人。但是乔祖璋对乔兆印兄妹也不会好到这种忘却生死的地步。
如今听乔兆拾的话,老王爷对待小儿子都能够这般的父子情深,很是让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