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打开,门内却始终都没人出来,青庭好奇地下车打量,才现,门闩已经从中间断开了,纹理参差,显然是因为陈守业的脚踹。
青庭不由得看向陈守业,看上去没什么锋芒的人,竟然有这样大的蛮力,竟然……
“你,这……”青庭心底只剩庆幸了,如果刚才自己话语再尖锐些,那先躺到地上的绝对不是断裂的门闩。
“跟我进去。”在青庭楞的时间里,陈守业已经抱着甄依向府内走去,青庭纵使有意见,也不敢开口了,只亦步亦趋地跟着。
陈守业将甄依安顿到了自己的小院里,他亲自倒了水给甄依喂了,看着一脸胆怯的青庭,他不由得笑笑,说了一句:“我是闯进府来的,让人收拾客院他们怕是不敢的,所以只能带到我的院子。”
这是给青庭解释为什么将甄依带到了他的院子里,毕竟,男女授受不亲,他也是形势所迫。
青庭只顾着点头,饶是她觉得陈守业这样做不对,也不敢质疑,之前那门闩,就是前车之鉴。
“你在这里守着你家小姐,我去请大夫。”陈守业嘱咐完就走,将青庭和甄依留在了他住着的青松院中。
陈守业刚走不久,甄依就在昏沉中醒来了,触目所及就是青庭,只是周围的气息都是那熟悉的味道。
“小姐,你醒了?你救的那人是霍州知州的公子,这是他的院子,府中夫人不让他进门,他几脚就把门踹开了,门闩都是断的。”
见甄依醒来,没有主心骨的青庭着急地向甄依解说,甄依只轻轻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甄依闭上眼睛,脑海中,自己生产的一幕和瑾宁的一生在脑海中翻滚,同时,心头涌出无边的恨意,比后背上的灼伤都要痛上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