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步走回小屋,现小屋里居然亮着灯,却是齐冰来了,齐冰本来想去烧烤店给他帮忙的,可张弛没答应,想不到她居然到这里来等着自己了。
张弛笑眯眯推开房门,现房间里多了一塑料大浴桶。
齐冰披散着一头秀,穿着他的白衬衣玩起了下衣失踪,光着两条白嫩细腻的大长腿,这妮子总会给他制造意外的惊喜,而且知道他喜欢什么。
张大仙人现自己真是个容易膨胀的人,义无返顾地冲上去,准备以身试法。
被齐冰伸手抵住胸膛:“一身的烧烤味儿,去,浴缸里面的水还热着,凑合着洗洗。”
“是,女王陛下!”
齐冰柔声道:“人家才不是女王,你才是我的大王,我应该伺候你。”伸手轻轻为张弛解开上衣。
张大仙人很享受,闭上眼睛享受被伺候着宽衣解带的感觉,妈耶,老爽了,谁他么说神仙日子过得美,这种烟火气的小日子才叫舒坦。
齐冰搀扶着光溜溜一身烟火气的张大王进入了浴桶。
张大仙人还客气着:“要不一起。”
齐冰笑道:“这塑料盆的质量可撑不住。”
还别说水温刚好,躺在里面挺舒服的,张大仙人忽然觉得自己变成了荡漾在湖心的单桅帆船,落了帆只剩下桅杆的那种,这货只老实了一会儿,就想找地儿落锚。
齐冰在他到处乱爬的手背上拍了一记:“老实点!你总这样不好,我今天看一本书上说,爱即在身体中,又在灵魂中,高贵的感情最终都会超越对身体的索求。”
“哪个傻逼写得?”
齐冰笑着在他肩膀上捶了两拳:“你不是博览群书吗?”她让张弛把头往后靠,帮他洗头。
张弛闭上眼睛,享受着她柔和指尖的按摩:“柏拉图吧!他喜欢男人。”
齐冰咯咯笑:“你看问题的角度总和别人不一样。”
“体位不一样看问题的角度当然不一样。”
“滚!”
张弛道:“是!”作势要站起来,齐冰又把他摁下去:“累不累啊?”
张弛叹了口气道:“我现在总算体会到大航的辛苦了,每天晚上都要熬到半夜,他非常迁就我。”
“那你打算怎么办?他一时半会好像回不来吧。”
“找人帮忙,我看那个杨庆功不错。”
“人家一留学生愿意跟你一起干烧烤吗?”
“我对自己的个人魅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哟,真嘚瑟。”
“要不然,你怎么甘心被……”齐冰把他嘴巴给捂上了。
张弛扒开她的手:“你刚摸哪儿的,你……”齐冰主动送上樱唇。
张大仙人感觉自己这艘湖心的单桅帆船必须要扬帆远航了……
齐冰一上午干呕三次,不过没吐出来东西,她捂着胸脯,脸色绯红道:“我……我是不是怀孕了?怎么总想吐啊?”
张弛道:“不可能啊,你不是才过去吗?”
齐冰道:“那我怎么总是想吐?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张弛在今天早晨给她吃了一小片培元丹,研磨成粉,掺在豆浆里让她喝下去的,考虑到齐冰毕竟是肉体凡胎,没敢给她多吃,有点反应也是预料中的事情,张弛道:“没什么啊,我也吃了,我没事啊。”
齐冰有点想打嗝,顾及形象,赶紧跑出去了。
不一会儿又跑回来:“张弛,我怎么有点浑身热啊。”
张弛道:“抽屉里有体温计,我去给你拿。”
齐冰感觉自己也不太难受,在室内接连做了两个踢腿的动作,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摸了摸头也不烫:“张弛,不用找了,我好像没烧,估计是春天到了,气温升高的缘故。”
张弛回来的时候,拿着一瓶云顶1919,带着俩酒杯。
齐冰诧异道:“大清早就喝酒?”
张弛道:“这酒不错,一瓶五十多万呢。”其实是想帮她催化一下培元丹。
齐冰看了一眼:“留着吧,我没喝酒的习惯,张弛,我怎么觉得今天有点不对头呢?”
“哪儿不对头呢?”
齐冰说不出来。
张弛招了招手,齐冰来到他身边坐下,靠在他肩膀上,掏出手机照了照自己的脸,感觉有点红:“我不是过敏吧?”
“什么过敏?”
齐冰有点不好意思,小声道:“我听说有人会对体液过敏。”
张弛笑了起来。
齐冰拧了他一下:“别笑,有什么好笑的。”
“我给你供那么多天水,这几天都没停过,要过敏早就过敏了,非得等到今天?”
齐冰道:“我怀疑你给我下药了。”
张弛点了点头道:“对,合欢散!”
“你好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