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嘴唇制止了她继续说下去:“别说这些,我们是夫妻。”
“老公。我爱你。”
“我也是。”
一连几天,都在家里养病。魔女也不出去,在家好好陪我。李靖这些人,听魔女说,她父亲还没有将他们开除,还留着在公司里工作。
知道了这些边足够了。我们俩关了手机,不去管外面的风风雨雨。
只是我心里的压力却越来越重,林霸天的命越来越短,万一真的死球,唉,那魔女会不会恨我?魔女会不会内疚伤心一辈子?带着这种残缺度过一生?
跟魔女每天在屋里,看晨曦,或者想睡到几点就几点,晚上一起数星星,聊天,看恐怖或者浪漫的电影。日子平淡却又幸福真实。
我犹豫着要不要把魔女父亲的病情告诉她?
真的很犹豫不决,如果告诉了她,她去了她父亲那里。接下来我可能会永远失去魔女,谁知道不喜欢我的林霸天会有什么方法对付我呢?如果不告诉魔女,林霸天真死了?怎么办?
见我愣着,魔女问道:“干嘛不好好看电影啊?是不是不喜欢在家里看啊?”
我笑了笑说:“当然喜欢,和你在一起,看什么都喜欢。”
魔女捏了我的鼻子对我说道:“现在我们两个都不是什么总经理总裁了,是不是感觉不舒服了啊?你一定浑身不舒服了。”
我笑着说:“《幽窗小记》中有这样一幅对联: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空云卷云舒。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为人做事能视宠辱如花开花落般平常,才能不惊;视职位去留如云卷云舒般变幻,才能无意。”
“嗯,你倒是要洒脱。有没有下一步的打算?”魔女看着我。
我摇摇头说:“没有。”
魔女可爱说道:“伊麦爹。”
“伊麦爹?”我奇怪道。
这是。这是日语中的经常用语。我抬起头看电影,这是个日本爱情片,恰好演到了这一片段,女演员喊了,魔女也就笑着这么说了一句。我呵呵笑了出来,笑完后我搂着她说道:“怎么办?我已经离不开你,离开你比抽走了我的灵魂还让我难过。”
魔女奇怪问我道:“难道,你还想我跟你分离啊?”
我摇着头说:“当然不想。”
“我看看你伤口。”
木乃伊胶带已经拆了,伤口正在痊愈,当然,现在顶着个光头,跟癞子一般,难看死了。
魔女轻轻说道:“比前几天好多了。”
“那是当然,要不然会比前几天坏啊?”我说道,“魔女,明天我们去找找李靖他们聊一聊吧。”
“好吧。”
一早,我们起了床,魔女把运动装给我穿上,啧啧赞叹:“你穿这些运动装那么年轻活力,我觉得比穿西装好看多了。”
“我以前大学就专门穿这些了。久违的感觉。”我戴上了鴨舌帽,戴上了墨镜。不知道鑫恒眼镜店现在怎么样了。
“嗯,那你以后就专门穿这个吧。”
我说:“这怎么行啊?做生意,就是穿戴也要有生意的规则。”
“做什么生意啊?我们两人现在是无业游民呢。”魔女咯咯笑了起来。
“那你怎么不跟我一起穿运动装啊,多清纯活力啊?”我笑着说。
她顿了一下说:“那也好啊。”
“还是算了。”我说道。
“怎么算了?为什么算了啊?”魔女奇怪道。
我笑着说:“你穿那些正装,高贵霸气,对我有无限的誘惑力,很深奥。像一本深奥的书,吸引人而又让人难以读懂。”
“你个书呆子,把我比喻成一本书。”
“词典。”我呵呵笑了起来。
“我是词典,你是黄色小本。”她反戈一击,花枝乱颤的笑着。
“走了。”我说道。
“手机,先要手机。”魔女说道。
我说:“不要了。懒得要了。总以为手机是必需品,这几天才知道,没有了手机,生活原来可以过得更好。”
“那就不要吧,省得你手机响我心慌。”魔女瞪了我一眼。
“你心慌?干嘛要心慌?”我奇怪道。
魔女眼珠子滴溜溜转着说:“担心啊,担心不是这个女孩子打过来,就是那个女孩子打过来。”
我抱住她,嘿嘿笑了一下说:“谁说啊?”
“好了不说你了,男人讨厌唠叨的女人,我以后什么都不说你。行了吧?”魔女说道。
我笑着点头:“好好好。”
“不好。我就要唠叨,我就要管你。”
“唠叨吧,每天你的话都挺少的,再说了。在公司里,能跟你说上三句话的人有几个啊?荣幸至极啊。”
“少油嘴滑舌的。”魔女作势要打我。
魔女开车,我坐副座,她问我道:“先去哪儿?”
我说道:“去那个数码城。”
“为什么去那里?”魔女奇怪着。
我说道:“张少扬送了个价值不可估量的店给我们,作为答谢。我也觉得那个店挺好的,拗不过他,只能收下了。”
“他?那个人老奷巨猾。会送个店面给我们?”魔女不相信地问道。
我笑了笑说:“租赁合同都改成了我的名字,能不是真的么?”
“还真的是这样。那他不可能白送吧?”
“说是想要我们那个农贸市场入口处的一个店面。”我说道。
“白送给他?”魔女问。
我说:“咱这次当然不能白送。他说找个店跟我们交换。”
“这还差不多。”
到了数码城,魔女看着那个店面说道:“看来。这个店用来卖亿万的产品,是真的不错。”
“不是真的不错,而是销售一定会非常好。这个店面,也是老奷巨猾的他盘下来的。”
魔女说道:“那人那么奷诈,你一定不会是他对手。少跟他来往才是。”
我说道:“这也不定。那晚上我被鑫总他们找保镖扭断我的手,倘若不是那家伙身先士卒进来帮手,我可能真的遭受断手之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