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东啧啧赞道:“又是陈子寒,又是何可的,你身边都不缺貌美如花的秘书。介绍一个给我吧,我身边缺啊。”
我瞧着刘晓东和江小英身边的几个秘书笑道:“还缺啊?”
刘晓东笑着说:“那不一样啊,你自己对比一下,第一眼看过去,我的这些人根本不能跟你的何秘书,陈子寒同一个级别的人啊。”
我说:“那好啊,刘总,你自己跟她说,她要是愿意过去,我放行。怎么样?”
刘晓东说道:“得了吧。我那时候还跟陈子寒开过玩笑,我说给她比你们亿万多一倍的工资,她理都不理我。哈哈哈哈哈。”
我也笑了:“陈子寒是陈子寒,何可是何可,不一样的嘛。”
刘晓东又说道:“怎么?陈子寒不做了?”
我说:“哦,她呀,她家里有事,请假一段时间。呵呵呵。”
“是嘛?怪不得你换了秘书。”
我说:“何可早就是我们亿万的员工了。”
刘晓东瞧着何可,对我说道:“说真话,你兄弟我都要奔三了啊,你比我小几岁,你都结婚了,张少扬也小我好多岁,也都结婚了,我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我笑着说:“那你想怎么样?你身边靓女如云,你自己不想结婚,怪谁呢?”
刘晓东摇摇头说:“没感觉啊。”
接着他附在我耳边悄悄说道:“我对何秘书,一眼就来电了,真像是出水芙蓉啊。又不同于陈子寒的那种天山雪莲只能看靠近不得,怎么样,做个媒呀。”
我极其不自然地笑了笑,我这是怎么了?博爱啊?为什么一听刘晓东说要追求何可,心里一阵奇怪的感觉涌上来。是不是男人都有这样的心理呢?我左看右看刘晓东,其实这人也挺好的,只不过。平时大家出来玩,他身边都是不一样的女人,这点让我,实在是不太放心。我想不是因为我占有心强,而是我担心何可遭他玩弄吧。
刘晓东静静地坐直,笑了笑说道:“既然殷总不同意,那我也就算了。”
刘晓东一边说一边看着何可,我尴尬地笑着掩饰自己的不自然,这么一来,我连介绍都不肯介绍何可给他,这不成了一点义气都没有嘛。好吧,不就是介绍一下嘛,过后咱好好跟何可说清楚这些就行了吧。
刘晓东又说道:“没事没事,呵呵呵呵。”
何可听到了我们的对话,手轻轻伸过来,抓住我放在我大腿上的手,靠过来亲昵的蹭着我。刘晓东是个聪明人,急忙举起酒杯敬我:“呀。不好意思啊,没看出来,你看我这眼睛。来来来,我自罚一杯。”
何可是在表演亲昵给刘晓东看,让刘晓东误认为我和她是偷偷相好的呐。
刘晓东又凑到我耳边轻轻说道:“难道,老弟你跟陈子寒也这么样,被老婆现了丢出公司了?”
我笑着说:“你怎么知道?”
“我是猜测的,你一定是跟陈子寒有了什么事,所以陈子寒被赶走了。你现在又跟这个何可秘书好上了,哇,艳福不浅啊。”刘晓东说道。
我说:“过奖过奖。”
何可给我高兴地夹菜。
刘晓东又说道:“你干这种事,你也不小心点,还跟她们在公众场合那么亲昵,万一有人跟你老婆说一声,不被赶出公司才怪呢。”
我举起酒杯,笑道:“刘总,好眼力啊。”
刘晓东说道:“我倒不是什么好眼力,从你说的那句陈子寒请假回家一段时间我就知道你不对劲了。”
“哟?如何能听出来。”
“陈子寒根本还在湖平市,我前晚还在湖平市冬云夜总会见过她,嘿嘿嘿嘿。”
我端着的酒杯的手突然一震,酒洒了出来,何可急忙掏出纸巾给我擦衣服。
我马上把酒杯放好,问刘晓东:“你说的,可是真话?子寒在冬云夜总会?”
“怎么不是真话?我是在大厅见的她,一群人男男女女聊天喝酒呐。”刘晓东认真的说道,“莫非,陈子寒是偷偷走了?或者是被你老婆偷偷赶走了?既然觉得对不起她就去找她啊。”
我掩饰着自己的不自然,我极其害怕子寒真的去陪客了。我笑了笑问道:“刘总,那晚我也在冬云夜总会。”
刘晓东问道:“你去那里做什么?”
我说:“我去找她,不过没找着她,你告诉我她穿什么样的衣服。”
千万别告诉我子寒穿的服饰是以前我刚认识她的那种衣服。
“她啊,就是平时跟着你时见到的那种衣服啊。”刘晓东说道。
职业正装,这么说,她可能是去见客户的。我顿时方寸大乱,子寒啊子寒,都好几个月了,你不也跟我联系联系,想要把我急死是吗?
“怎么了?你那晚找不到她是吧?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女孩,像陈子寒那种冷冰冰的女孩,平时对谁都冷冰,要是对某个人好,某个人可要幸福致死了,我羡慕你。你在桃花运这造诣上要比我高得多。”刘晓东呵呵说道。
张少扬问我们道:“你们两个,从坐下来,就两个人一直不停地敬来敬去,根本都不理我们这些人了啊,我们敬酒也不理睬。哇。下次别找我来喝酒,你们两个,拿一人一瓶白酒打包出外面去自己喝了算了。”
刘晓东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哈哈哈哈,聊得太投机,来,大家干一杯。”
我这才看了一圈,哇,老子的初恋牡丹,也在。对我笑了笑,我跟何可轻轻说道:“那个是我的初恋。”
“啊?真的假的。”
“有空跟你说说,呵呵呵呵。”我笑道。
勇哥也过来了,走过来敬我酒,我笑道:“勇哥,好久不见。”
勇哥说道:“怎么样了最近。”
我说道:“很不错啊。你呢?”
“永芳那边不做了嘛,我加盟了张少扬楚楚家私,开了个加盟店,生意还不错。老弟,永芳那边早就散了,不知道老板娘莎织有没有联系过你。奇女子啊,想起来,我人生中最赚钱的一段时间,竟然是跟着老板娘的那一段时间。”勇哥感慨道。
其实回想起来,莎织应该给我打过两次电话,只不过我一次都没有接到。我笑着摇了摇头说:“她没给过我电话。”
“我就担心她,一个人,要是平平安安倒也罢了,就怕她还去投资了什么生意。”勇哥说道。
我说:“这些担心是多余的,莎织行走江湖多年,自有她的一套生活法则。没必要去担心。”
“老弟,有空最好还是多多联系她吧。知道她过得怎么样也好。”勇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说道。
我自然明白,要不是莎织,我也不可能有今天,只是。一言难尽,她以后要是不给我打电话,我也不可能联系到她。随缘吧。
张少扬给我敬酒:“殷总,不好意思啊,最近忙得前后不顾了,都没时间跟你好好聚一聚,你们搬新家,我们本来应该亲自过去庆贺的。可那时候都在外面跑,也只能让人送花篮红幅过去了,我自罚一杯。”
我笑了笑说:“张少扬,理解万岁,不要自罚,咱两干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