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门的时候带走了一个小姐,然后来到了隔壁的包厢。
“帮我个忙。”我坐在沙上对着跟我进来的那个小姐说道。
“啊?”那个小姐好像在想着别的事情,只不过被我的话语打断了,但随说道:“不好意思,我刚没听清。”
“没事,我刚说你能帮我把电视打开吗?”
“可以。”那个小姐说着,帮我过去打开了电视。
“你站哪干吗,坐那。”在我们进了包厢后,那个小姐就一直站在那里。
“啊?哦。”那个小姐仓促的回答道。
“怎么,第一次做这行?”看她手足无措、心神不宁的样子,我断定他是这一行的新人。
“恩。”那个小姐坐在沙上,低着头回答了我。
“你叫什么名字?”为了打破她的尴尬和沉闷的气氛,我没话找话的问道。
“小…”她小声的回答我。
“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你不用那么害怕,声音可以稍微大点,再说我又不能吃了你。”我对她笑着说道。
“你叫我小艾好了。”一段沉闷的气氛过后,那个新入行的小姐终于抬起了头对我说出了她的名字。
“哦,你看这样不是挺好吗。抽烟吗?”我掏出烟盒问她。
“不了,我不会。”那个叫做小艾的小姐对我说道。
“不能吧?你手里不还拿的烟?”我把烟盒隔着桌子扔给了她。
“先生,我真的不会。刚才的那根烟,是我们一起的那个女孩点着让我拿着的。”
“哦,她为什么这么做?”我继续的问着她。
“她告诉我说那根烟,给人的感觉能老道点。”她把烟盒给放到了我的面前给我说道。
“哦,这么一回事。”
一段对话结束后,包厢里又陷入了了无声息的尴尬局面。
“先生,这么晚了。您看您还需要点什么?”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后,小艾终于再度开口,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她会问出这么一句话来。
“什么都不要了,你要是方便的话,陪我聊聊天天吧。”我对小艾说道。
“聊天?”小艾在听了我的话后,疑惑的问了问我。
“是啊,怎么不愿意?”我反问着她。
“没,没有。”小艾抢着说道。
“听黑子说,你是学音乐学院的,怎么想起来入这行了?”我问着小艾。
“没什么。”小艾言不由衷的说道。
“那行,这件事情不愿意就别说了。能告诉我,你是哪里人吗?”
“云南。”
“不错的地方。”
“恩恩,你去过?”
“早些年的时候,去过一次。”
一提到她的家乡,她的话也就慢慢的多了起来,最后终于把话闸全部打开,告诉了我她做这行的起因经过。
她的家乡,位于云南一座不知名的小村。她告诉我说,那里四季如春,满山翠绿,是云南最美,但也是最穷的一个地方。她临走的时候,带走了全家所有的积蓄,同时也背负着村民的期望。
不久前的日子里,再通过她跟家里人的联系后得知,在前几天的一晚大雨飘过后,第二日他的父亲,一位执着的山村教师在破旧的教室里给学生上课的时候,破旧的教室生了坍塌,而她的父亲,为了保护那一群小孩被掉下来的木梁砸中,压折了一条腿。
听了这些,我问她,你就是为了这个来做这一行的?
恩,她回答我话的时候,眼里已经流出了两行泪水。
看着她哭泣的样子,我不知道怎么开解比较好。于是乎,我轻轻的把一盒纸巾推到了她的面前,然后悄然走出了包厢。
就这样,我在包厢外站了半个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