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然哥哥。”
她的这一声哥哥,让我感到的是有种责任。
我下了来,说:“何可,对不起。”
“我们早点睡,我好困。”她说。
“好。”我不能伤害何可,我对她的伤害已经够深了,我不能再伤害她了。
静了一小会儿,我就听到了她均匀的呼吸声,在梦中,她抱了抱我,紧贴着我。
我很感谢她对我的毫无保留和信任,我觉得,能因为爱你而坦然赤礻果给你不做任何防备的女孩,是甘愿为你付出的,我贴了贴她的脸蛋。
我呼吸着她头之间的香气,想着我和何可认识的各种曾经,慢慢睡去。
早上八点多的时候,手机闹了起来。
我看了一眼,一个陌生的电话,就挂掉了。
何可被手机铃声也吵醒了。
我不好意思的问她:“你也醒了,不好意思啊。”
“嗯,没关系。”
接着她突然惨叫一声,我急忙问怎么回事。
何可看着被子里,说:“全都是红了。”
我看她的脸,红了脸,然后我看了她光洁白嫩的身子,她急忙拿着被子裹住身体,说:“我好像来了那个。”
呵呵,我知道,是例假来了。
“怎么办呀?”何可让我转身过去,她穿衣服。
我转身过去,穿自己的衣服,我说:“怎么办,赔钱走人。”
“可是,可是好丢人啊。”何可说。
我转身过来,她呀的叫了一声,裤子穿好了衣服没穿好。
“转头过去。不许看。”
我笑嘻嘻的就看着她,然后点上一支烟,看她手忙脚乱的穿衣服,我说:“那么漂亮的身体,干嘛不让我看。”
“你是色狼。”
穿好了衣服后,何可一脸尴尬的说:“怎么办呀这些,好多。我要去卫生间。”
然后她从包里掏出一大包的什么东西,然后进卫生间,几分钟后,跑出来拆下床单拿进去洗。
我说:“哎呀别洗了,直接赔钱走人了啊。”
“不行呀,好丢脸。”她说。
洗好了床单,她拿着出来,我说:“用什么洗的那么干净。”
“沐浴露和牙膏。”
“居然能洗干净,真是厉害。你这事也挺好玩,我没事干我就跟李靖安信他们聊你这事。”
她憋红了脸:“不许你这样子。我以后真的不理你了。”
我哈哈笑了起来。
等她把床单在窗口挂起来晒好后,我看了看手机,说:“走吧,吃个早餐,散了吧。”
何可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抓着我的手,轻轻的刮着,说:“不想那么快。”
我站起来说:“走吧,不管是多美的时光,都有散去的时候。”
何可依依不舍的站了起来,拿了东西和我出了房间。
到了停车场后,我开车出来,叫她上车,她说:“你走吧,我自己一个人坐车回去。”
“是吗?不用送吗?”我问。
何可摇摇头。
“再见小何可。”我踩了油门走了。
我过的是什么生活?靡乱?
不懂。
虽然我不能什么开心就要做什么,可是,算了没有什么可是。
到了晚上,魔女打电话过来,叫我过去林霸天那里。
我听着她的语气有点不对劲,就过去了。
晚上,魔女打电话让我过去林霸天那边,我听着她的语气很不对,我过去了。
一进去,见魔女坐在饭桌旁,一脸憔悴,似乎刚哭过。林霸天和林妈妈也正襟危坐,我过去,没坐下来,林霸天的属下就扔了一叠照片给我,跟莎织的?我拿起来,连昨晚跟何可出去ka房的都有了。甚至,还有我洗床单的照片。
我一怒:“你跟踪我?至始至终?”
“是我派人跟的。”林霸天大吼道。
我看着魔女,魔女也看着我:“小洛,你觉得让我怎么样做,才好呢?”
我像个十恶不赦的人被刑拘了,恹恹说道:“我对不起你,怎么样做,你说好了,我都答应。”
说这个话的时候,我的心在流血。林霸天的眼神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
“我们今天,不吵了,殷然,这是第几次了?我们家脸面何存?离婚吧。”
“哦。”我说,“明天一早我们去民政局。”
我转身走了,不去看魔女的表情。上了车后,我一边开车一边笑,然后一边笑一边哭,最后停车下来,大哭。
好像电视上上演的白痴戏剧,在他们家人的拥护下,我和她去了民政局离婚了。两个人都面无表情,然后在她家人的拥护下,回到家里,搬走了她的东西,她说这套房子送给我,以后可以住这儿。我想和她说什么,可林霸天和她妈妈始终站在我们的中间,像极了这段日子以来他们给我制造的麻烦。
就这样,她走了,一句话也没有对我说,好像只是去上班一样,一声不吭。我不信佛,可我相信轮回,报应。这就是报应。
我拿走了我几件衣服,重重关上门,像是关闭了心门。开着车在大街上晃荡,哈哈,这就是结束了?这就结束了?为什么。为什么?我进了湖平市百盛,又进去王府井,又进去万达,又跑了沃尔玛,我逛完了这些地方,找不到一丝丝温暖,找不到我想买的一颗钻戒。
之后,我在卡地亚,找到了我想要买的,我买了一对,给我自己戴上,另外一枚,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给她戴上。
接着,我找了一家酒店,窗前,没有什么好景色可以看,雨还没有下,也许是因为窗户是有色玻璃的缘故,外面的天空尤其的暗淡。
没人知道我离婚了,没有一个留言,没有短信,没有电话,关于她的。我还是需要上班,装作没事生过的样子,去干活。
我想,我要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工作上,因为只有事业不会背叛我离开我。
上班的时候,有个叫何文熙的职员,把一封报告直接塞到了我的办公室里。
我打开来看,上面写的是她在售后部管理不好的各种弊端,指责售后部的副部长某些方面做得不好,又指责售后部的某些员工接电话不讲礼貌什么的。
我有些生气,打电话叫子寒过来,拿着这份报告给子寒看,然后我气愤的说:“越级上访。这算什么?而且还到处诽谤他人。这种员工你也招进来,叫她滚蛋就是,我们公司真有她说的那么不堪吗?”
子寒看完了这份报告,然后说:“她曾经也找过我,在她们部门就闹过,她们部门的人都挺讨厌她。”
我怒道:“是啊,害群之马,还不赶紧赶走。”
子寒说:“我觉得她很好。”
我啊的很惊讶的说:“你觉得她哪里好,你告诉我?”
子寒说:“我和你讲一个我听到的一个员工的故事吧。”
我坐下来,想要听子寒说,可是脑海里不自觉的就飘出了魔女,她的音容笑貌,她的美丽动人,她的野蛮任性,她的潇洒桀骜,她的灵气逼人。而她,竟然已经离我而去,我们,已经离婚了。
子寒敲了几遍桌子,我才回过神来,子寒问:“我要开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