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的说:“文绉绉的,讨厌死。你是鄙人。”
我说:“你真是俗啊,你才是鄙人,你这个鄙人。”
何可急忙竖起食指堵住小嘴:“嘘,不要那么大声呀,难听死了。”
“好吧,来喝酒呀。”
从窗口往外看,皇味酒店的生意真的好,外面停满了车辆,服务员一桌桌的收又一桌桌的摆。
我们两就这么你一杯我一杯的干起来。
喝着喝着,我突然想到曾经我和何可在林夕手下干活的场景。
我甩了甩头,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她,想到那些情节,我心疼到几乎无法呼吸。
我狠狠地一口把一杯酒喝完,看着何可可怜的捂着肚子看着杯子的酒,我说:“你怎么了?”
何可说:“我喝不下去了。好难喝。”
这酒有点上头,越喝越觉得有点苦。
我说:“那就当你认输了怎么样?那你是不是要,答应我一件事了。”
她把杯子放下,说:“那你先说,是什么要求呀。”
“什么叫我先说,我刚才说了认输的一方要答应对方,只要不败坏道德不犯法的,都可以啊。你要无条件答应的,什么叫我先说,你不认输你就喝完了这杯酒。”我说。
“你说呀。”她瞪我。
我说:“你认输了是吧,我先不说,等会儿再说。”
“你说呀要我做什么。”
我坏坏的朝她笑着,然后死盯着她胸前,她皱起了眉头。估计是想到一些我对她做一些不好的事情,她说:“这样,你上白酒,我和你喝白酒。”
我说:“何可,啊,你这是耍赖啊,对吧?”
她哼的说:“认输就认输,反正不能违反道德,怕什么。我想喝饮料。”
她点了饮料喝了起来。
买单,消费了七百多,看着桌上的几个菜,我觉得两个人吃了七百多还是有点贵的,出了外面后,我说:“还是有点贵,你觉得呢?”
何可说:“不知道。”
我说:“唉,你怎么知道呢,你是富家女,有钱人家的孩子,从小养尊处优,不像我,穷鬼一个村子娃娃出来的。”
“你又取笑我,我打你哦。你都是公司的大老板,我都小打工的。”她撅起嘴。
天空中黑漆漆的,城市中五彩的各道灯光照不穿,我说:“你看看天上,快下雨了吧。”
何可看看说:“还想走走呢,下雨就走不了了。”
“我们去哪儿?”
她摇头。
我又问:“到底走去哪。”
“不知道呀,随便走。”
好吧,那就随便走,哪里灯亮往哪儿走。
走着走着,何可把她的小手塞进了我的口袋中,她笑着说:“可以把手塞进你口袋里面吗?”
我说道:“可以啊。哎你怎么那么矮呀。”
她撅起嘴不服气的说:“谁说我矮呀,我不矮呀。”
我比划着说:“你看我那么矮,而你才到我这里,你看是不是很矮。”
“谁矮了呀,那我是女生呀,女生都这样子呀。我和你呀,我到你这里,是绝配。”何可忽闪着美丽的眼睛说。
我呵呵笑着说:“对吧,是绝配,你和别人就不配,也配不出来了。”
“哼你总是讲色色的东西,不理你。”
“不理就不理吧。”
“林总比你高是吗?”她突然问。
提到林夕,我黯然低下头,说:“咱不提她好吗?”
也许何可自己提到林夕心里也不舒服,她把手从我口袋抽出来,轻轻说:“嗯。”
我有时确实自己都看不透何可,看她这样不谙世道不懂世故一样的柔软可欺的外表,内里却是一副别的样子,她总是表面呈现出非常可爱的柔软,心情好的时候,对很多事情的概念就是好玩不好玩,例如,我和朋友们喜欢豪车,越野,奔驰,宝马,奥迪,霸气,什么的,相信很多女孩也喜欢吧,宝马奔驰轿车,可她对这些东西的概念就是:那个好玩,那个可爱,那个好好玩。
有一次她指着一辆白色的小小的奥拓,说:“这个好玩,我喜欢这个。”
我无奈摇摇头,然后看着一辆小小的奔驰和瑞士手表联合制造的特殊玩法art圆溜溜的开过来,我说这个不好吗。
她摇头说:“圆圆的好笨呢。”
可是在处事待人接物世俗世故方面,还有工作上,她表现出来的完全让我大跌眼镜,比我更加沉着冷静的处理各种问题。不仅是处理得又好又快,而且能让各方都心满意足。
“你想让我答应你一件什么事?”两人走了几条街后,有点累了,坐在广场长凳上,吃着雪糕的她突然开口问。
我叼起一根烟,说:“今晚陪陪我,好吗?”
广场上人来人往,我们都是孤独的,陌生的,看不懂自己的人,我们需要的,也只是一颗心,一个陪伴自己的人,但为什么那么难,那么难。
庆幸的是,我的身边有很多朋友,很多好朋友。
这是用很钱买不来的。
她吃了一半的雪糕后,看着我呆了一会儿,问我:“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呀。”
我回头看着她,把烟雾喷到她脸上:“我能有什么心事,笨蛋。”
她不小心吸了一口烟,一下子就咳了出来:“哎呀讨厌死了。”
她把雪糕吃完后,擦擦嘴,坐在我身边,问:“怎么陪呀?”
我掏出钱包:“美女,今晚三百块钱陪不陪我。”
她打我:“讨厌死你讨厌死你。你总是这样哦。”
我问:“去那晚我们去的那家酒店怎么样?”
她不说话,看起来并不是很喜欢那个酒店,我问她怎么了。
她说:“你说那个说是那些情侣去一晚的地方,我怎么看别人一对对都像是**的。”
她低着头可爱的说。
“哦,我以为你这人不说人坏话的。哈哈,小何可,你还真坏啊。我要打电话去告诉那家旅馆的前台。”
“不要。”她说,“还有,上次我们去那里,那个床单,好丢人,她们一定以为我们做了什么坏事的。”
我说:“那不一定是那个前台接待的我们,而且,那么多人,她怎么还记得我吗呢。”
“不要。”
“好吧,那去哪一家呢?”
我突然想到:“哎刚才我们吃饭的皇味餐厅上面不就是酒店吗?叫皇爵酒店对吧?我们去那里哦。”
何可磨磋着小手说:“嗯。”
去了皇爵酒店,也是金光灿灿的装修,大厅金光灿灿的跟皇味餐厅没什么区别,就连房间里也是金黄色金光灿灿的为主。
何可开心的跑去洗澡,然后出来后,又像上次一样的关灯,我说:“干嘛老是这样。”
她开了壁灯,但不让我开那个最亮的吊灯。
我也进去洗了澡,回来躺在她身边,闻着她身上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