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因为死人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任其戳圆按扁。

“天上灵婴，地下弃婴，急急如律令，听命——”

他撒了一把白米，嘴里念念有词的，是控制灵婴的古怪咒语。

笃笃笃——笃笃笃——

于是一瓮一瓮的骨灰陶瓷跟随着咒语的节奏，激烈地动摇一阵，十分诡异。

张青龙的身边，跟随着一个样貌清秀，大概十七八岁的小道姑，名字叫做小绿。

小绿低眉：“师父，你这是什么法术，感觉好厉害哟。”

穿着绿色道袍的她，梳了简单的髻，不施脂粉，清汤挂面，却有散道姑独有的仙风道骨。

张青龙从来都不收徒弟，却破例收了小绿这个徒弟。而且，他在逃离杨光的追捕，谁也顾不上，就带着小绿走。

张青龙耐心回答小绿：“陶瓷翁里装着灵婴的血肉或骨灰。我现在正在教导他们，让他们怪怪听取我的话。”

小绿好奇道：“师父，你教导这些灵婴的目的是什么？”

张青龙道：“我将他们教导成听话的小鬼，然后将他们高价卖给需要的主人。师父有钱，我们就有肉吃。”

小绿不住长大了嘴巴：“啊，这是传说中的养小鬼吗？”

她跟着师父一阵子，虽然没见过养小鬼，却听过这回事。

张青龙点头，得意一笑：“恩。师父可是很会养小鬼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