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不曾有过父亲的小绿来说,这一句还容易叫出口。
张青龙听了这一句“粑粑”,满足地闭上眼睛,驾鹤归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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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溶溶,花阴寂寂。
茜茜忽然心血来潮,想和魔少到《寂寞酒吧》喝鸡尾酒。
魔少开玩笑道:“喂,妳不是看上了酒保沉沦杰吧?”
茜茜努嘴,苹果脸儿逗萌娇俏:“才没呢,你老说哪里的鸡尾酒多好喝。我今晚觉得口渴,想喝上一杯。”
魔少二话不说,将她咚到新买的抽象画,来一个浪漫《画咚》。
他的亲嘴技术越来越好了,让她被亲过的唇舌,脸庞和颈项,似乎都可以开出满院春花,芳菲怡然。
“怎么,还口渴吗?”
瞧她一副动情的可爱模样,他故意逗她。
“哼,有谁规定不口渴不可以喝鸡尾酒吗?”
她的身体被征服,但不代表她嘴巴不可以耍倔强。
魔少点头:“走吧,反正我们好久没出去走走。”
这晚,二人没有坐车,而是手牵着手,在月色熏染的街道下,漫步到《寂寞酒吧》。
“啊!又有死人!”
眼尖的茜茜,马上看见脏兮兮的沟渠旁边,躺着一个死人。
她下意识地扑倒他的胸膛,像只小白兔那样躲避了一下。
魔少之所以没看见,是因为他太专注欣赏茜茜的一颦一笑,和关注她有没有踢到小石头或狗粪。
当他凝神望去的时候,现这次死在《寂寞酒吧》沟渠旁的,是亦敌亦友的张青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