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剺负责生火,胖子屯搭镬,苍洗鱼,浍准备餐具,蒙良则在一旁做助手……
这让沈兵颇有一种大厨开锅的感觉。
不过他沈兵在这时代可不就是大厨吗?
谁让别人都不会那些做法呢?
有本事拿出什么八大菜系比划比划啊!
其实沈兵也只敢在这时代如此嚣张,他也只是会一些家常菜……
闲话少说,沈兵往镬里加点油,等油温热了后将切了刀花的河鱼往镬里一放……“嗞嗞嗞”马上就飘起了一道特有的香味。
周围忍不住“哇”了一声惊叹,也不知道是被那响声给吓着了还是感叹这种新做法。
因为是在开放野外做,附近的工匠也被这香味吸引纷纷凑上来,个个都咽着口水。
翻面时沈兵很想来个“颠锅”,但还是算了吧。
这镬毕竟与现代的锅不同,它不仅重而且没柄,一不小心装过头了就要出丑了。
煎好后出锅,再在油锅里加上肉酱、姜、醯、蜂蜜等调好味道,往两面金黄的鱼上一浇……
众人再次出一声惊叹。
蒙良拿着筷子迫不及待的问:
“啬夫,可以吃了吗?”
沈兵想也没想就回答:
“不能。”
蒙良问:
“为何?”
沈兵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筷子,道:
“因为我还没吃!”
说着当仁不让的就抢了一块。
蒙良:……
然后大家就都顾不上什么形像了,你一筷我一筷的大动其手。
蒙良来不及去取筷,情急之下伸手抓了一把就往嘴里塞……
入嘴就从喉头出了“嗯”的一声,接着又猛吃了几口,吃完才感叹道:
“美味!酸、甜、香……各种味混杂在一起,居然如此醇厚。”
等还要再去取一块时现早就没了。
蒙良意犹味尽的舔了舔手指,道:
“这便是啬夫所说的煎?”
“它为何又叫红烧鱼呢?”
沈兵倒是被这问题给问住了。
特么的长这么大吃了无数遍还真不知道这做法为什么叫“红烧”。
于是便胡诌道:
“因为……它煎完后颜色便有若火烧一般红,于是叫红烧!”
众人“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
蒙良也大点其头:“果然贴切!红若火烧,便叫红烧鱼!”
这时一众工匠才现那猪油的好处,纷纷拿着木碗挤上来说道:
“啬夫,可否匀点油脂与我?”
“也匀点给我!”
“还有我……”
结果那一陶罐猪油几下就分光了,不久军营里到处都是煎鱼出的“滋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还有人没经验,油温过热结果着起火来,一时乱跳乱叫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