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回家娘就把衣服裁了。”林萍儿笑眯眯的说。
白若竹见她娘能想通,心里也高兴了起来,她觉得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有条件就吃好穿好一些,免得苦了自己。
没一会儿功夫,那名官差返回,对两人说:“车已经找好了,你们赶快回去好好休息着吧,我已经跟车夫交待过了,让他把车赶的稳一些。”
白若竹朝官差行礼,“不知道这位大哥尊姓大名,今日真的太感谢你了。”
官差挠了挠头,其实他做上这个差事不久,平日里就是给老人们跑跑腿什么的,好处几乎捞不到,而今天白若竹出手大方让他印象极好,便笑呵呵的说:“我叫王律己,严于律己的律己,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县衙找我。”
他说着还拍了拍胸脯,一副自己说话很顶事的样子,白若竹被这位官差小哥的表情逗乐了,面子上配合着说:“好,那先谢过王大哥了。”
白若竹母女回了家后,林萍儿把今日的经历讲给了家里人听,白若竹又是被她爹、大哥、二哥好一顿批斗,她整个人都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被说的心情郁闷极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危险了,以后再也不敢鲁莽了。”白若竹急忙告饶,她耳朵都痛了,“我已经知道错了,你们就我回屋休息吧。”
白若竹说着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家人其他人瞬间就不忍了,急忙让她回去休息。其实家里人批斗她也是因为担心她,可看到她是真的知道怕了,又觉得她也吃了苦头,又心疼起她来。
等白若竹回了房间,白义宏心疼的说:“赶快给闺女把安胎药煎了,看样子她真是吓坏了。”
林萍儿心有余悸的拍了拍心口,说:“可不是吗,那拐子真的是凶狠,我看着都吓得腿软了,咱家若竹还差点被他给打了,唉,不过说到底也是功德一件,好在救回了一个孩子。”
白义宏点点头,“咱闺女就是心善,不过恩公的话也在理,救人是应该的,但不能逞能。”
一旁静静听着的白泽沛突然开口,看向林萍儿问:“娘,救了小妹的那人长什么样子?没说姓名吗?”
“那人戴了个黑色面具,估计是身份不好示人,我也想问下人家姓名,将来好报答人家的恩德,结果他不肯说,似乎也不喜欢我们多问。”林萍儿想了想说:“我瞧着李大人对他尊敬的很。”
白泽沛点了点头,他估计是上面派下来私下查案的人,所以不方便暴露身份。
白若竹一口气睡到了晚上,还是林萍儿喊她喝药才叫醒的她,她睡够了爬起来却觉得浑身酸痛,这身子是一天比一天沉了。
她喝了药汤,缓了一会儿又吃了些晚饭,然后在院子里乘凉,如今已经步入了秋天,可秋老虎依旧厉害,白若竹希望自己生产的时候天气能凉快一些,也免得她坐月子受罪。
到了第二天一早,白家门口就传来了喧闹声,白若竹今个儿正好起的早,心里不由纳闷起来,这不是什么年节吧,怎么这么热闹?
她过去开了院门,看到外面的阵势,不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