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不久,江奕淳就朝白义宏和林萍儿告辞,返回把蹬蹬送回了白若竹怀里,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才转身走了。
白若竹知道他要走了,这次是临时赶了回来,玄天山的事情还得他回去处理,可心里不由酸涩起来,他这一走又得多久才能来见她呢?
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些离不开他了,好像每天不见上一面就心里格外的不踏实,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便会格外的想他,那思念好像蚀骨的慢性毒药,一点点的啃噬她的心脏,只有见到他这位解药才能够缓解毒性的作。
白若竹不是个喜欢伤春悲秋的人,所以即便多想念他,她也不喜欢挂在嘴上,更不会因为想念他而让自己颓废下来。他有他的差事,她也有她的目标,两人都在不断努力着,只为了有朝一日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可惜蹬蹬就不如他娘想的开了,见江奕淳走了,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哭的那叫一个委屈啊,还差点哭岔了气,就好像爹、娘离家时,孩子的不舍那般,弄的一院子的人都觉得蹬蹬一定是喜欢极了那位大人。
白若竹见儿子哭成个小泪人似的,也是心疼不已,抱着蹬蹬来回走的哄着,还抱了他去后院骑马,可蹬蹬还是哭了许久,最后哭累了睡着了才停了下来。
她暗暗撇嘴,她儿子还真少那么大哭大闹过,难道就因为不常见江奕淳,所以这般不舍吗?可是她想不通啊,又不是他亲爹,要不要这么深情啊?
她抱了蹬蹬回屋,自己也躺回床上睡了一会儿。等醒来的时候,林萍儿说谢府的管事之前来过,于红袖帮她问到有人要出租一间小铺面,让她找时间去看看。
白若竹听了十分高兴,但看看天色也不早了,她不好意思太晚去打扰于红袖,便跟家里人先商量起了开铺子的情况。
“你那个抹额送给孟老夫人了吗?”来福嫂问道。
白若竹不好意思的笑笑,“那天有侍卫突然受伤,一打岔就忘了送出去。”
其实是她刚去孟府的时候忙着做吮指原味鸡,随后想拿出来给老夫人的时候,王妙双过来一通找茬,别说老夫人没了心情,就是她自己都心情不好了。原本想着晚一天送的,结果就这么错过去了。
“没事,你下次过去再送吧,就是孟府的老夫人肯定见过不少好东西,也不知道能不能入得她的眼。”来福嫂有些担忧的说道。
白若竹笑笑,说:“我已经给丁夫人去信了,还有李夫人过些日子也要过来,她们还要找咱们订东西,而且说她们在北隅城也有交好的夫人,到时候肯定能帮咱们介绍一二。”
林萍儿她们听了大大的松了口气,要是钩针铺子能做起来,那她们也不会总这么提心吊胆的了。
白若竹让每个人把最近做的小帽、抹额、护手都拿了出来,放在一起看了下数量,倒是可以开店用用了,不过这些还不够,如果受欢迎的话,可能很快就贩卖一空了。
她想了想,找了笔墨又画了些图样子,对其他人说:“咱们不要做走量的生意,人手就这么多,总不能累死咱们吧?咱们就走高端精品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