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过张嫂的药怎么也跑过来了?还有这包袱皮不是咱家的吧?”白若竹冷笑着盯着老太太说道。
众人不由吸了口冷气,原来是张嫂的药膏,也难怪白若竹要火了。
听说那些药材十分难凑齐,为了凑齐那些药材,若竹甚至容忍了杜家克扣她的分红。可老太太拿那些药膏有什么用?她又不懂价值,偷去也是浪费。
她偷自己儿孙也就算了,竟然偷去邻居屋里了!
白若竹冷哼了一声,说:“奶,既然东西找到了,我也没空浪费时间,你消停些吧。突厥人又有行动了,搞不好这两天又来寻仇,大家都小心些吧。”
说完她把银锁塞给了她娘,语气一下子温和了许多,“娘,我送你回屋休息,为这种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母女两挽着胳膊要离开,老太太这才回过神来,她眼中露出恨意,大叫到:“白若竹,就是你惹来的事!”说着她又看向其他人,说:“她这样害你们,你们连句话都没有吗?”
白若竹跟她娘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屋子,其他人也不理会老太太,自顾自的离开了。老太太抓住白义宏继续骂起了白若竹,白义宏的脸也冷了下来。
“娘你够了,若竹是个好孩子,你看看院子里谁赞同你的说法?”白义宏一生气,声音也大了起来。
林婶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扭头对老太太说:“因为若竹帮我们的更多,她救人也没错,我们不在乎什么突厥人,只希望她平平安安的,你挑拨不了我们。”
白老太太气的满脸通红,大口的喘气,好像要气背过去了。
林婶和白义宏都离开了正屋,老太太的行为连白义宏都觉得无法容忍了。
到了晚上,正屋里老太太又出惊呼声,她再次被吓醒了。别看她嗓门大,其实怕死的要命。
只是这一次她捂住了嘴巴,再也不敢乱喊乱叫了。
到了第二天一早,白若竹还在踟蹰着要不要去见江奕淳的时候,他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白若竹听到有人叫门,桂枝去开门就喊了“恩公”,心不由提了起来,难道他想起来什么了?
她苦笑起来,寿蛊老人说了要三到五天的,怎么会这么快记起来?怕是有别的事吧。
她迎了出去,就见江奕淳依旧是玄色衣袍,脸上带了木刻面具。
“哎呀,是易大人来了,赶紧屋里请。”老太太昨晚受了惊吓,这会精神头却足的很,一下子从正屋冲了出来。
“不必麻烦白老夫人了,我找若竹诊脉,你自便吧。”江奕淳这一次的语气十分冷硬,甚至带了些不耐烦的味道。
白若竹心里咯噔一声,肯定出大事了,否则江奕淳不会这样。
她没心思理会老太太,领了江奕淳去她房间把脉,江奕淳直接压低声音说:“我接到圣旨要立即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