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福是巴不得立即通过薄老太爷救出白义博,自己没什么意见了,而白禄也想见见他娘的亲人,也点头答应了下来。
刘氏眼珠子转了转说:“二老爷都有人陪着,我也得陪我家大老爷。”
这个叫法是她跟薄正学的,她心里觉得格外的气派。
白若竹急忙去挽了她的胳膊,说:“奶奶,人家老太爷要见的是太奶奶的后人,你又没血缘关系,凑什么热闹?不如赶紧跟我回去看看住处,也好早些挑个你喜欢的院子住下。”
刘氏想了想,占地盘才是最重要的,万一真像白若竹说的那样,薄老太爷根本不欢迎她这个外姓人,她不是亏大了?
想到这里,刘氏甩开了白若竹的手,“我自己又不是站不好,少假惺惺的了。”
白若竹没理会她,朝薄正等人行礼,这才重新上了马车。
林萍儿抱着蹬蹬一脸不爽的冷哼了一声,说:“你等着老太太回去还得作半天,真是服了她了,话都不能好好说。”
白泽沛跟他们一车,倒是十分的淡定,“娘,有小妹呢,你不用愁。”
白若竹直接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什么意思嘛,当她是战斗机吗?
马车朝京里安置的院子行去,没走多久突然就降下了速度,前面传来吵嚷的声音。
白若竹掀开车帘朝外看去,问外面的剑七:“出什么事了?”
“主子,前面两辆马车不小心撞到了一起,两家人正在争吵,也因此堵了道路,需不需要属下去催催他们让路?”剑七问道。
“不用了,我们初来乍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白若竹说道。
说完她又耐心的等了起来,没一会儿就把两方的对话听了个八九不离十。
一方是京兆尹的亲儿子范思年,另一方是睿王表弟杨洪文,都是年轻气盛之人,谁也不肯让谁,两家的家仆也十分的厉害,眼看着就要动手打起来了。
白若竹也注意到睿王表弟杨洪文的车夫腿上受了伤,伤口似乎挺深,正在汩汩的流血,可就是没人理他,甚至杨洪文根本没给他去请大夫。
白若竹心里来了火气,车夫就不是人了,怎么能如此不管人家的死活?那车夫这样流血下去,肯定会失血过多的,也很可能错过了医治时间,将来腿上落了毛病。
“爹、娘,我下去给受伤的那人看看。”白若竹说了一声就要下车。
林萍儿和白义宏都是心善之人,也看到那人流了不少血,立即就同意了,只嘱咐白若竹要小心一些。
白若竹过去就对那车夫说:“我是学医之人,我帮你看看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