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江奕淳就暗中出了,因为差事的保密性,他也没找白义宏夫妇告辞,到了第二天早上,白若竹也没多说,众人都以为江奕淳去上早朝了。
到了第二天晚上,白若竹才说江奕淳这几日留在宫里,对金吾卫进行整顿和训练了。
白家人都没多想,就是多智近妖的二哥也没多关注,他如今的精力都放在应付御书院的事情上了。
到了第三天,太后那边终于宣了白若竹进宫,白若竹大大的松了口气,她真怕太后因为心情不好不想见人,三日过去,她就只能被迫答应蕙兰公主的要求了。
一路顺利的到慈宁宫,白若竹不仅见到了太后,连玉鬓公主也到了。
“若竹见过太后,见过玉鬓公主。”白若竹上前行礼。
“好了,你不用拘礼了,玉鬓如今在宫里也是孤单的很,你有空进来看看她也好。”太后笑的很和蔼,她误以为白若竹是来看望玉鬓的。
白若竹脸上闪过尴尬之色,又不好多做隐瞒,只得说:“其实,我是有笔买卖想跟太后做的。”
“哦?”太后笑了起来,她有迎客来的股份,也算是两人合作在做生意了。
玉鬓公主虽然对做生意全无半点兴趣,但见白若竹能找上她母后,便也好奇了起来。
“有人想跟我合作做生意,分花想容编织馆的股份,但若竹觉得即便合作也要看眼缘,更要看双方心性是否相合,所以若竹更想请太后入股花想容。”白若竹开门见山的说了自己的意图。
太后脸上露出吃惊之色,随即问:“这是有人想抢你的股份了?是何人?”
白若竹笑了笑,“抢倒也算不上,只是蕙兰公主前日的赏花宴请了我,说我合她的眼缘,说入了股,以后也好庇护我一二了。”
到底是皇家的人,白若竹说的时候还是留了几分颜面的,她也相信太后和玉鬓听的明白。
“蕙兰姑姑怎么能这样?”玉鬓气愤的说道,她因为生气皱起了眉头,加上她如今皮肤也在衰老,这个表情一下子显的老了好几岁。
白若竹一时间有些恍惚,明明是那么美丽的女子,怎么能变成这样?
她心里不忍,一定要想办法尽快帮玉鬓想到办法。
“蕙兰公主这样确实不妥,我帮你说几句,至于股份的事情,我就不要了,你辛辛苦苦把花想容做起来也不容易。”太后说道。
太后一直没自称“哀家”,语气也好像是对自己的晚辈,让白若竹心里十分的感动。
“太后无需跟我客气,这些本来就是我早就想好的,只是蕙兰公主要我四成的干股,我只能给太后三成的干股,也请太后不要拒绝,这事才能真的堵了旁人的那些心思。”白若竹冲太后眨眨眼睛,“太后不在乎那些分红,但也能帮皇上一二了。”
白若竹刚说到这里,就见太后朝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让玉鬓公主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