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那边又给薄群下了两针,薄群就幽幽转醒,已经能张口喝药了,薄嘉扬激动的问:“爹,你还好吧?会不会痛的厉害?”
“这点小伤算什么,想当年你爹在军中比这厉害的伤都受过。”薄群有些要面子的说道,可是他说话的声音十分虚弱,哪里还有平日里的中气,明显就是只病猫了。
薄嘉扬笑着说:“是,我知道爹勇猛,你还是先把药喝了吧。”
白若竹则朝门外走去,对薄夫人说:“侯爷醒了,你去看看吧,不过不能耽误服药,服了药也最好让他睡一觉。”
薄夫人擦了把眼泪,感激的说:“若竹,谢谢你了。”
白若竹冲她笑笑,“快去吧。”
等薄夫人进屋,白若竹又走向她爹娘和白禄父子,说:“薄侯爷应该没事了,晚上注意护理即可。”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毕竟两家是亲戚,如今又熟络了起来,谁也不希望薄群出事。
“爹,娘,今天薄家出了事,你们跟小姑说一声就先回去吧,也不好在这里给薄家添麻烦。我在这边再看看薄侯爷的情况,你们回去帮我照顾蹬蹬。”说完她又拍了拍她爹的肩膀,说:“爹,别想太多了,你还有我们呢。”
白义宏此刻已经没了之前的失魂落魄,他使劲点了点头,说:“爹晓得,不会想不开的。”
“义宏,他们说什么是他们的事情,白氏宗族都当你们是亲人。”白禄正色说道。
白义宏感激的冲白禄行礼,说:“二叔,谢谢你。”
白禄怕白义宏碰上白福又起冲突,主动提出自己跟白芷夫妻说一声就行了,叫白义宏和林萍儿先回去休息吧。
今天这样的情绪变化确实让白义宏十分的疲惫,他也没跟白禄客气,在林萍儿的搀扶下离开了薄府。
白若竹看着她爹有些虚浮的脚步,心里又酸涩起来,心里对白福和刘氏更加痛恨了。
景胜一直在旁边候着,也不急,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等白若竹处理完事情才注意到他,她朝他歉意的笑笑,说:“景御医,我这就把那套针法传给你吧。”
这下子景胜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急忙说:“不急不急,白大夫肯定累了,你先休息休息,我这几日都会再来的。”
白若竹则摆了摆手,说:“没事,我曾经连续给几十个人看过病,这点不算累,就现在讲给你听吧。”
她说完直接在院子找了个小树枝,然后蹲在地上画了起来。
景胜惊的嘴巴大张,这、这不要谨慎一些,悄悄教给他吗?怎么就在地上画了起来?
这样一想,他还急忙朝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偷看,才赶紧也凑过去蹲下仔细看了起来。
白若竹画了半天,又讲解了一番,景胜终于把那套针法给记下了,他满脸放光的说:“果然精妙,在下实在是佩服,佩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