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眼睛眯了眯,皇上安排的?皇上是什么意思?是看他们夫妻过的太好了吗?
不过她知道江奕淳如今办的是秘密差事,跟那羊皮卷有关,那皇上安排这个纪冰琴来,怕是不简单了。
“是他的心腹,来盯着你?”白若竹低声问道。
江奕淳微微摇头,“回屋说。”
回了院子,江奕淳自然抱了儿子一番亲,小蹬蹬见到他爹也兴奋的不行,抱着他爹的脖子不撒手,一会儿在他爹脸上吧唧一口,不然就是大声喊“爹”,可把江奕淳乐坏了,之前脸上的阴霾也被吹散了。
江奕淳叫晨风他们在外面守着,他抱了儿子跟夫人进屋,一边逗儿子玩一边解释了起来。
“这事是机密,不能泄露半分,就是我身边的惊雷都没说。”江奕淳身边最贴身的四名护卫里,他最为器重的是惊雷。
白若竹皱了皱眉头,她对机密根本没兴趣,但又不甘心不知道那纪冰琴的来历,毕竟是她夫君从外面带回来的女人。
“你也知道我这趟办的什么差事,那纪冰琴也不姓纪,她祖上是画那些羊皮卷的。”江奕淳说。
白若竹不由瞪大了眼睛,这、这还真是她之前没料到的情况。
“那她是得了祖上什么遗命,那事对皇上有用了?而皇上怕被人现,抢了人去,所以让你带他回府,做成你带个红颜知己回来的样子,好掩人耳目?”白若竹一点就通,一下子就理清楚了所有的脉络,但想明白了不代表就能欣然接受,所以她此刻的语气十分不好。
“什么红颜知己,不过是恩公的女儿,认的义妹罢了。”江奕淳摸了摸鼻子,他知道他的女人肯定要生气,但皇命不可违,别的事情他还能跟皇上谈谈条件,但那羊皮卷的事情,皇上十分的看重,甚至安排他做此事时是公事公办的态度,更在话语里提醒过他,他的夫人和岳家都在皇上眼皮子下面呢。
“是吗?那我安排她去偏僻些的位置,你何必一脸的不悦?”白若竹挑着眉毛问道。
江奕淳直觉得无语,“我是怕位置远了,府里的护卫不好盯着那边,被人钻了空子。”
白若竹斜了他一眼,“是吗?你不是喊人家的冰琴吗?那么亲热,是不是要把人接到咱们院子,你才放心?”
“没,这怎么可能?我巴不得立即把人扔出去,这不是皇命不可违吗?”江奕淳赔着笑脸说道。
白若竹冷哼了一声,说:“行了,这事我知道了,不过那纪冰琴也不是省油的灯,如果她在府里搞事,别怪我打她出去,我可不管她是谁的人,除非皇上给我下圣旨,我不能抗旨赶人。”
她说完从江奕淳怀里抢过蹬蹬,不咸不淡的说:“你路上也累了,梳洗下吧,我带蹬蹬去看爹娘了。”
“若竹……”江奕淳伸了手去拉白若竹的袖子,却被白若竹给甩开了,“爹娘心里肯定不好受,我又不能跟他们解释,就只能多陪陪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