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宫里太医已经确定下来了。”老妇人说道。
“那也是乐嫔原本就怀了男胎,跟若竹有什么关系?”薄夫人心里暗叫不好,如果乐嫔肚里的胎儿现在就确定是龙子了,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风浪等着她呢,白若竹帮她保胎过,说不定一不小心就被连累了。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这事肯定是白若竹办成的。”老妇人说着眼睛亮,好像已经看到了她的大胖孙子一般。
薄夫人觉得要冒出冷汗了,有些无奈的说:“这事我看不可能,而且我跟白家也说不上什么话的,你可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们根本算不上亲戚。”
“怎么可能,我老婆子耳朵可不聋!”老妇人叫了起来。
薄夫人只好将白义宏不是白福亲生的,又被白家刻薄了多年的事情讲了出来。
“我们是白家的亲戚,可不是白若竹她家的亲戚,白家本来就对不起他们,我哪里有脸面去提要求啊,老夫人你就饶了我吧。”薄夫人苦苦哀求道。
那老妇人脾气不好,但好在是讲道理的人,听了叹了口气说:“那白义宏也是个可怜了。罢了,我也不为难你了,还是叫管事去递拜帖吧。”
“你别怪我没提醒你啊,白若竹肯定不会那种法子。”薄夫人说道。
老妇人瞪了她一眼,“她会不会你怎么知道?哪个大夫没点压箱底的本事了?”
薄夫人被说的哑口无言,只好恭敬的送老妇人离开了。
……
到了第二天早上,白府门外聚集的人更多了,林萍儿直说女儿明智,早早交待了谢绝访客,否则现在有的他们烦了。
但林萍儿也现女儿今日十分焦虑,完全不似她平日的沉稳,直到有太监来传皇上口谕,白若竹才好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跳了起来。
“若竹,是不是乐嫔有事?”林萍儿小心翼翼的问道,这给宫里的贵人保胎是份荣耀,但也是把悬在头上的利剑。
白若竹急忙摇头,“没事,我就是想进宫弄清楚谁在散播谣言。”
江奕淳的事情她可不敢告诉她娘。
“对,得弄清楚,也不知道那人安了什么心思,这不是坑你吗?”林萍儿气愤的叫道。
白若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跟小蹬蹬挥手告别,就出门上了马车,跟着传旨的太监朝皇宫方向进。
外面守着的人一见她出来,都跟疯了似的要追上去,还好白若竹早就安排好了护卫拦着,提醒那些人拦着白若竹就是抗旨,那些人才老实了下来。
“瞧见了吗?宫里这么重用那白氏,她肯定有让人生男胎的法子!”一名管事跟身边的人说道。
“那咱们去宫门口守着?”旁边的小厮自作聪明的出了个主意。
管事一巴掌拍到了他的后脑勺上,“以后说话多动动脑子,皇宫是什么地方?就是皇宫门外也不是闹着玩的,咱们能去守那里吗?”
小厮捂着后脑勺龇牙咧嘴的说:“总管教训的对,是小的目光短浅。”
那管事冷哼了一声,“咱们就守这里,她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白家的护卫听了这些话,很快禀告给了林萍儿和白义宏,两人都愁起来,这么被人堵着门也不是办法啊,尤其是白义宏还要时常出没去庄子那里看田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