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翠楼的院子里,戴着面具的高大男人抬手扇了纪冰琴一耳光,“我要你何用,不是你心软放走了江奕淳吧?”
纪冰琴脸色大变,急忙跪下说:“主上明察,冰琴绝不敢背叛主上,而且这院子里的人手也不归我安排,我如何瞒天过海的放走江奕淳呢?”
清秋施施然的走了过来,周身带了一股妩媚韵味,她斜了纪冰琴一眼,说:“你这是在暗示我没看好人吗?这院子里的人虽然都归我管,但我可是嘱咐你看好鬼医父女的,如果你看好了他们,又怎么会给江奕淳逃走制造了机会?”
“我……”纪冰琴一时语塞,她哪里知道鬼医会这般的破釜沉舟。
高大男人抬脚朝跪在地上的纪冰琴踢去,“你是胆子越来越肥了,自己办事不利,还敢往夫人身上攀扯了?我没告诉过你,清秋是我的侧室吗?”
纪冰琴身子歪倒在地上,心里惊的不行,她以为主上对清秋不过是玩玩,妾室也只是个妾而已,却不想主上如此的重视清秋。如果知道,她刚刚就不敢乱说了。
高大男人冷哼了一声,一把钳制住纪冰琴的下巴,将一枚药丸扔了进去。纪冰琴惊恐的想将药丸吐出来,但那药丸好像活了似的,自己顺着她的嗓子眼儿溜了进去。
“给你点小惩罚,记住自己的本分,否则下次就不会这么清了。”高大男人说完转身揽了清秋的肩膀回了楼上。
纪冰琴瘫软在地上,没一会出痛苦的呻|吟声,整个人缩成一团,全身都在瑟瑟抖,似乎在承受着无比痛苦的煎熬。
……
白若竹是第二天才醒来的,她一醒来就急忙问:“找到阿淳的下落了吗?”
律和晨风的脸色都十分难看,还是律先开口,“没找到,但至少也没落到他们手中。”
“那鬼医父女呢?阿淳是被鬼医的女儿救走的?”白若竹问道。
律露出尴尬之色,“我们的人手不够,加上不方便调动地方兵力,所以只能重点去找江大人的下落。”
白若竹咬了咬牙,就是为了皇室那个鬼宝藏,什么都要小心谨慎,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一时间她有些烦躁,挣扎着要起来,剑七上前冷着脸说:“主子,你肩膀处要的多注意,如果再脱臼,就要落下病根了。”
白若竹深吸了一口气,如果她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怎么去继续找阿淳?
想到这里,她冷静了下来,开始琢磨怎么解开眼前这个局面。
“剑七派人给商会送信儿,让他们找寻鬼医父女的下落,就说我弟弟的师娘中毒多年,我在京中想不出法子,想请鬼医去京里一趟。”白若竹开口说道。
律张了张嘴,“这、这恐怕得皇上同意才行吧?”
白若竹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我寻鬼医去京里帮忙又怎么会暴露什么信息?再说了,将在外军令所不摄,你什么都要去禀报了又等回信儿,还来得及吗?你别管了,这事有什么后果我来承担!”
律听的脸都红了,他也知道自己是过分小心了,只好按白若竹说的办,没再开口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