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马车上,白若竹拉着江奕淳问:“出什么事了吗?”
“皇上已经讲楚寒押进了天牢,说是要择日斩示众。你爹娘还总惦记着楚寒兄妹,这事我没敢在他们面前提。”江奕淳沉声说道。
白若竹嘴角抽了抽,“皇上这是要闹哪一出啊?目前只有楚寒知道凤绾的下落,他就这么杀了楚寒,不怕找不到凤绾,不能及时救下玉鬓吗?”
“似乎是楚寒哪里激怒了皇上,具体涉及皇家秘辛,我也不好多问。”江奕淳说道。
白若竹拉了他的手,“那如今我们要怎么办?皇上是一时气愤还是来真的?咱们要不要有所行动?”
她问的有些着急,江奕淳被她抓住的手不由攥紧,脸上染上了薄怒。
“还好当初没让你收他为徒。”江奕淳有些酸溜溜的说。
白若竹见他脸扭到一边,侧脸线条有些僵硬,突然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呦,这是吃醋了?”
被自家娘子一取笑,江奕淳脸颊染上了些可疑的粉色,脸却别到一边不悦的哼了一声。
他这傲娇模样把白若竹给逗乐了,见他偏着脸,突然就凑过去吧唧一口亲到了他泛红的脸颊上。
小蹬蹬突然拍起手来,咯咯的笑着说:“我也要亲亲,爹不吃醋,酸酸!”说完小蹬蹬连爬带抓的也凑到江奕淳脸边,吧唧亲了一口。
白若竹已经笑的前仰后合了,她的宝贝儿子都知道吃醋酸呢。
江奕淳那张脸再也绷不住了,有些懊恼的想揍儿子的小屁屁,可对上儿子那纯真的小模样,他又下不去手了,最后只能捏了捏儿子的脸蛋解了下气,然后一把揽过白若竹的肩膀,也不管她被吓的惊呼了一声,吧唧一口就亲到了她脸上。
“你娘才回来,我们都要亲她才对。”江奕淳冲儿子咧嘴笑了起来。
小蹬蹬欢呼的跳到了白若竹怀里,“娘,亲亲!”
这下好了,白若竹两边脸蛋各挨了一口,她郁闷的擦了擦脸上的口水,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她的宝贝儿子要被她的傲娇夫君给带坏了。
马车到了江家,白若竹一家三口去了正厅吃饭,也不知道江阁老是又不舒服了,还是他不想让白若竹觉得在迎接她,干脆就没来用晚膳。白若竹倒乐得清闲,免得看到那刻板老头吃不下去饭。
江大夫人拉着白若竹问东问西的,那意思是觉得白若竹出门做了大生意,想给江家也分点好处,白若竹一边笑着打太极,一边偷偷观察其他人的反应,结果现江家人眼睛都有些亮,还真的是穷的厉害了。
想到这里,白若竹一边眉毛微微挑了挑,笑着对江陈氏说:“大伯母,我最近生意有些进项,明日就给大家加餐吧,另外也给府里的弟弟妹妹们添些新衣服吧。”
这话一说,众人都十分高兴,就是总喜欢挑刺的窦夫人也难得没开腔。这主要也是江府太穷了,白若竹之前打听过,江府去年也就新年给孩子们添过新衣服,其他时间竟然没添一件。
这时候的织染技术都不如现代,一件衣服根本穿不了几年那么久,往往一年就颜色旧的厉害,许多地方也磨损的厉害。而江家几个孩子都在长身体,衣服小了也只能接上面大点剩下的,结果穿起来就更破旧了。
江阁老喜欢两袖清风,可不代表其他人也喜欢啊。
饭后,白若竹直接当着众人的面给了江陈氏五十两银子加餐,众人看的眼睛亮,五十两银子能加好些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