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偷偷看了大长老一眼,想到他跟玉茉的奸|情,把要顶撞玉茉的话又咽了回去。总要给人家点面子,不好直接打了人家老情人的脸嘛。
于是,白若竹干脆无视玉茉,看向第四名圣卫问:“想清楚了,可以回答了吧?”
“我们当时在保护金大人,而桑塔他们出现的十分突然,所以才没保护好金晶小姐,我们认罚。”那名护卫说道。
白若竹又笑看了起来,这次的笑容又诡异了几分,然后她转向第五名护卫,问:“你说平日里,你们碰到有人出言不逊,侮辱圣殿的时候,你们会怎么做?”
“侮辱圣殿者必须抓……”那名圣卫说了一半突然顿住了,他惊觉自己差点被下套,急忙改口道:“平日里是要抓回圣殿受审,但当时金晶小姐受伤严重,需要立即救治,我们才没空去捉拿你。”
“哦?”白若竹的这个字拉长了音,“你们有五个人,随便两人都能送她去救治了,剩下三人不能捉拿我吗?”
那圣卫有些着急,“只有三人如何打的过你们?就是我们五人合力也打不过,怎么抓你走?”
“哦……”白若竹又常常的出了惊叹声,然后说:“你们怎么知道打不过我们?难道你们和我们交过手?”
她做出冥思状,说:“这一路我们都小心谨慎,根本没跟什么人交过手,只有一次金老板派了人来偷袭我们,还好没让他得逞,这种拦路抢劫的事情不是说只有蛮族人会做,没想到丹梁商人在西域都这么嚣张了。”
她突然惊讶的捂住了嘴巴,“对了,他派的无敌镖局的人最后不耻他的行为,都不肯再保护他了,只是来偷袭我们的还有五名蒙面的高手逃遁了,难道就是……”
第五名圣卫脸色大变,他怎么就被引的入套了?
“你胡说什么,我爹什么时候派人偷袭过你们,你想脱罪就攀扯我爹,那我还说我爹的病是你搞的鬼呢!”金晶沉不住气的叫了起来。
白若竹继续无视她,回头对第四名圣卫说:“你们五人都没护住金晶的原因,是她被黑豹咬伤的时候你们根本就不在场,否则你们的主子能放过你们了?”
她又看向第三名圣卫,说:“你也说的不对,场面描述错了,但是明明是我夫君在跟桑塔交手,是金晶打着保护我夫君的旗号去偷袭,甚至完了还嘲讽我帮不上忙,所以她才被黑豹给咬了,你说的不对也不能怪你,毕竟你当时又不在场。”
金晶急了要说话,却被白若竹抢先指着第二名圣卫说:“你也说错了,金晶受伤还不到青蒿城,从那里要过了一个小镇,然后才能抵达青蒿城。至于你说青蒿城往前,那才是你们被派去保护他们的时间,不过这也不能怪你,毕竟你们是后来出现的。”
她这时看向最先问到的那名圣卫,说:“你们根本都不在场,你又是如何听到我说了那番话,简直就是一派胡言!不过也不能怪你,毕竟你们是被主子吩咐过的,只是在圣殿里,有神灵看着你们,你们这样说谎真的不怕神灵怪罪吗?”
大长老一直没说话,到此刻他看向白若竹的目光也多了些赞赏之色,一共五个问题,层层递进,然后再一层层的剥开,逻辑性的问题就暴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