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禄被江奕淳放的冷气冻了个哆嗦,他毫不怀疑江奕淳说的真假,这位爷的狠劲他可是见过的。
“是、是,小的记住了。”尼禄吓的嘴都哆嗦了。
江奕淳说完揽着白若竹回了房间,白若竹一路憋着笑,进了屋子才笑出来。
“你把他吓的快尿裤子了。”
“他看我们有些门路,搞不好又要生什么歪脑筋,这种人可以用,但也要敲打着,让他不敢生了歪心思。”江奕淳说道。
白若竹点点头,不杀尼禄的前提是他不能坏了他们的大事,否则也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国君到底是什么情况?”他拉了她到床边坐下,谨慎的问道。
“果然还是你最了解我。”白若竹压低了声音,凑到他耳边讲了自己的现,也讲了自己没当场说出去的原因。
江奕淳听了连连点头,“你考虑的是对的,我也是今日在宫里才偶然听到,当今的王后是当年圣殿安排给国君的,而国君跟王后几乎没什么感情,甚至关系一直很不好,而国君一直喜欢的是萱妃庆萱。”
“这样说来,王后知道国君中毒了?她怕我检查时现端倪?给国君下毒的幕后主使是圣殿?”白若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王后何必为圣殿害自己的丈夫呢?难道身为王后的荣宠还不够吗?圣殿能给她更多东西?”
“或许是被洗脑了吧。”江奕淳说着说着手就移到了白若竹领口,突然就开始解起了她的扣子。
白若竹还在走神,等领口敞开,皮肤一凉才反应过来。她嗔了他一眼,说:“大白天的你干什么!”
江奕淳脸板了下来,“不干什么,就是想帮你换件衣服。”
白若竹愣了愣,她衣服是早上才换的,他这是什么意思啊?
他伸手扯掉了她的外衫,咬着牙说:“你还没说今天碰到什么事了,你以为我鼻子就不灵吗?”
白若竹吸了吸鼻子,总算明白了。
动物身上多少有些体味,她之前骑过黑豹,身上沾了一点黑豹的味道,大概江奕淳第一次闻到就记下了,所以这一次一下子就现了。
她看向他板着的脸,知道他又在吃醋了,便好笑的说:“怎么今天不怀疑我了?不质问我了?”
江奕淳一把将她抓到了怀里,眯着眼睛坏笑起来,“你这是皮痒痒了,看来为夫非得振振夫纲了。”
“狗|屁的夫纲,咱家要振只能振妻纲。”白若竹一边挣扎,一边跟他辩了起来。
江奕淳一把扯掉了她的亵衣,坏笑起来,“妻纲?那我就叫你好好振振。”
说完他扑了上去,将她要说的话尽数堵回了嘴里,当白若竹现无力反抗的时候已经晚了,自己就这样被这个死男人给吃干抹净了,还是在大白天,到底是谁说古人不准白日宣|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