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学祥吃了一惊,伸手去拉江大夫人的袖子,结果他还没说话,江大夫人就瞪过去,说:“我早就受够了,今天他们不走也行,那咱们就和离,我带着两个孩子回我们陈家,以后孩子也不再踏江家的大门。”
她说着声音有些哽咽起来,“我堂堂伯府的嫡女,嫁进江家二十多年跟你吃糠咽菜,我也没半句怨言,可凭什么我的孩子跟着吃苦不说,我女儿还要被他们这种吃白食的侮辱?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够了!”江阁老暴喝了一声,“窦宁一家是我对我妹妹的承诺,他们不姓江却是江家人,谁也不能赶他们走。还有吃白食这种话不要再说了,老大家的,别以为你是伯父嫡女,江家就不能休了你。”
“老爷子,这就是你的公道?你看看今天窦兴德说的什么话?知和是你嫡亲的孙女,你就让人这样给她抹黑?”江大夫人说着哭了起来,又看向江学祥,“你说话啊,这家不是最讲公正了吗?这就是你们的公正?”
窦宁见情况严重,急忙出来打马虎眼,“哎呀大嫂你怎么就动气了,兴德还是个孩子,他说点胡话你们也太当真了。再说这不都是自己人吗?还有谁故意传出去了?”
“你闭嘴,今天如果不能给我们一个交待,我们就离开江家!”江大夫人叫道。
江奕鸿过去扶住了他娘,也说:“如果爷爷觉得窦兴德没错,那江家以后也没我这个孙子了,你大可留着窦兴德做你的孙子。”
“你……你……”江阁老气的大喘气,好像要岔气了一样。
江学祥也站了起来,说:“爹,今天我要站着孩子他娘这边,情分是情分,但也不能因为情分让人不知道感恩,甚至鸠占鹊巢了。”
江阁老没想到最是顺从的大儿子也反驳他,指着江学祥连说了三个“你”,然后两眼一翻就昏倒了过去。
白若竹都没落座就生了这样的事情,她很庆幸没带蹬蹬来,否则这么乱的场面非得吓到孩子不可。
旁边“江奕淳”朝她看过来,那眼神似在征询她的意见,惊雷怕是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乱局。
窦宁眼明手快的扶住了昏倒的江阁老,他瞪着江学祥说:“大哥,你看看你把老爷子气晕了,你这是不孝啊!自从奕淳和这个女人回来了,你看看你们一个个成了什么样子,是要活活气死老爷子吗?”
白若竹一听不乐意了,干嘛扯到她身上,今天她可是还没开口呢。
“表叔是什么意思?我们好心回来吃饭,还置办了酒席,这连坐都没坐下,就成了我们的错了?表叔既然这么不待见我们,直接说一声,我们保证不回来打扰,也不用又是叫窦兴德骂人,又是找这种烂借口了。你不是关心老爷子吗?怎么人晕倒了,你也不想着给他请大夫,反倒一直责备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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