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竟然管的这么宽?”赛罕咬牙,他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即便他并不敢真的伤了白若竹,但也想着给她些颜色看看,将她的侍卫剑七打个半死,反正白若竹有官身又不是剑七有官身,却不想最后被教训的竟然是他!
“你配知道吗?还不快滚,算什么东西!”高璒说着又去拿桌上的筷子,扬手就朝赛罕扔了过去。
那竹筷化成一道利芒,飞快的朝赛罕射去,赛罕这次有了防备,急忙闪身躲开,却依旧十分的狼狈,那支筷子没有射中赛罕,直接射入了后面的墙壁,半根筷子都没入了墙里。
赛罕眸子微缩,一闪身从窗口跳了下去,楼下街道传来一阵惊呼声,从天而降的赛罕吓到了不少路人。
白若竹大大的松了口气,朝高璒行礼道谢,“前辈又帮我一次,在下都不知道如何感谢了。”
高璒笑起来,“不过是随手扔了个东西罢了,当不得谢,不过那个人是谁啊?看着打扮像是突厥人啊。”
这时外面掌柜冲了进来,一脸惭愧的说:“白大人,小的没用,也没帮上忙,你没事吧?”
“没事,他只是想吓吓我罢了,你帮忙告诉了高前辈,怎么叫没帮上忙了?”白若竹笑着说道。
掌柜的擦擦额头的汗,又朝高璒道谢,白若竹急忙跟高璒解释道:“刚刚那人是突厥国的赛罕王子,此次为了联姻而来的。”
“啊?是名王子啊?”高璒叫了起来,脸上露出苦笑,“早知道是王子我就打轻点了,万一出了人命我可赔不起啊。话说你怎么得罪了突厥王子?”
高璒问的武无意,白若竹却一时之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还好掌柜的积极的说:“高老爷你不知道,前两日这突厥王子在宫里宴会上出言挑衅咱家白大人的夫君,还要跟江大人切磋剑术,结果当众输给了江大人,他自己武艺不如江大人,便找咱们白大人的麻烦了。”
“岂有此理!”高璒瞪起眼睛,“这突厥王子真不像个男人,早知道这样,该打的他满地找牙了。”
白若竹在旁边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位前辈还真是有趣,刚刚还后悔下手重了,这会儿又说轻了,变化还真是快啊。
高璒见白若竹笑他,有些讪讪的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白若竹笑眯眯的看着他问:“前辈又不怕人家是王子了?”
“切,区区蛮夷之地的王子算什么?他们不懂礼仪教化,就该让他们学学乖。”高璒抻着脖子说道。
白若竹笑意更浓,她如今对这位神秘大叔少了几分警惕心,多了几分好感。
“前辈,既然来都来了,就让晚辈做东,请你吃顿饭吧。”
“好,我原本就是来用膳的。”高璒一听有人请客立即高兴起来,又看了剑七一眼,说:“叫你这侍卫陪我喝酒。”
剑七不等白若竹说话,便朝高璒行礼,“好,在下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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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咔最近咳嗽的太厉害,今天去看病耽搁了,实在对不住大家,明天身体好一些努力加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