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意思就是想我喽?”白若竹说着眨了眨眼睛,一脸的得瑟。
江奕淳忍不住笑起来,突然俯身凑到她耳边,吹着热气说:“是啊,想你想得都睡不着觉了,晚上摸不到你,我浑身的不自在。”
这下子白若竹的脸刷的红到了脖子根儿,果然跟这个男人比无耻她只能被压的死死的,最可恶的是他说这么暧|昧的话就是算了,还对着她耳朵吹热气,弄的她喉咙眼儿都燥热了起来。
见她脸红低头,露出一截子雪白的脖颈,江奕淳一时间心猿意马,身子也热了起来,可此刻在内宫之中,拉个手都要偷偷摸摸的,他还撩出了火,岂不是自己折磨自己吗?
远处,巡逻的禁卫都不知道朝这边看了几次了,而且还不止一个人在看,白若竹回过神来,急忙抠了抠他的手心,说:“咱们进去见见太后,你杵在这里不合规矩。”
江奕淳心中懊恼,但也没办法,只想着赶紧跟皇上说说把她的娘子放回家去,别影响了他们的夫妻生活。
两人进了慈宁宫,去向太后请安,太后这会儿情绪低落,也没心思陪江奕淳多说话,只说让他们去多陪陪玉鬓公主,免得她胡思乱想。
两人又朝玉鬓的屋子走去,此刻玉鬓早就把早朝自己白被众人看到的心酸抛到脑后了,现在她满脑子都是自己沐浴被宁誉看到的画面,她心中又娇羞又懊恼,觉得自己没有骂宁誉一句,显得有些轻浮,但又觉得自己会不会太凶了,伤了宁誉的心。
恋爱中的人啊,总是这样的纠结。
“玉鬓,你想嫁给宁誉吗?”白若竹突然问道。
玉鬓回过神来,脸一下子飞起了红云,“我、我……”
“都现在这个时候了,你还要因为害羞而耽误了姻缘吗?该是你下定决心的时候了。”白若竹说着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她头上的白,不知道姚玉轩能帮她治好吗?
姚玉轩说治病用精气,或许是比较模糊的说法,白若竹猜测是类似异能治病,而异能治病虽然神奇,但也像姚玉轩说的,他精力有限。
但凡太过逆天的事物,都会有极大的副作用,比如姚玉轩曾经给人治病导致自己累病了一场。但这个累病恐怕并非是表面那样简单,所以姚玉轩如今才不轻易出手了,而现在情况下的姚玉轩,真的能让白变回黑色吗?
“玉鬓,若竹说的对,你心里明明已经下定决心了,就不能再犹豫了。”江奕淳开口说的。
玉鬓使劲点点头,“我下定决心了,什么都不能改变我的心意。”
白若竹见她有此决心,便觉得事情好办多了,“我倒是有一计,可以让你不必嫁去突厥,更可以和宁誉终成眷属,但是代价很大,可能你有很长一段时间过的很惨,甚至要放弃现有的身份和荣华富贵。”
“我不怕吃苦,也不怕失去公主的身份,只是那样我会离开母后和皇兄吗?母后年纪大了,我不能不孝。”玉鬓说着哭了起来。
门突然被推开,太后冲了进来,一把搂住了玉鬓,哭着说:“傻孩子,娘知道你孝顺,但娘怎么忍心看着你过的不好?而且你要是真的去联姻,娘也一样常年不能见到你啊,不如跟宁誉走的远远的,过你们自己的小日子。宁誉是个好孩子,必定不会让你吃苦受罪。”
白若竹在旁边听的感慨,她那个傻师兄还愁的不得了,生怕太后不答应,其实他对玉鬓真心实意的付出早就得到了太后和皇上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