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笑眯眯的看着宁誉,越看越觉得喜欢,虽然傻了点,但对她女儿实心实意。
“如果你离开了,占星塔一脉怎么办?国师之位要交给谁?”太后突然问道。
宁誉想也没想,指着白若竹说:“不是还有我师妹在吗?以后占星塔就由她来管了,将来我收个徒弟,教出师了就来接替她。”
“等等!”白若竹突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宁誉你之前怎么没提过,你这是要逍遥快活去了,就来坑我了?枉费我帮了你这么多忙!”
宁誉嘿嘿的笑了两声,“师父遗憾不是叫你照顾我吗?照顾人的不就是门主吗?你都能做女官,怎么不能做国师了?”
“打住!”白若竹心里那叫一个憋火,刚刚还觉得这小子傻,结果她被傻子给坑了,这不是在嘲讽她的智商吗?
“我不会卜卦,不会驱邪,当不了国师,国师师父的遗憾是帮忙照顾你,可没说照顾整个占星塔!”白若竹气鼓鼓的说道。
宁誉一脸祈求的看着白若竹,“那你难道要看着我不能和玉鬓在一起?”
这种问题还真是让她难回答,白若竹自然是希望两人终成眷属,可是她怎么当国师?怎么撑起占星塔?如果有人来找茬,她的水平根本不够看啊。
这时,一抹白色的身影冲了进来,一把拉住白若竹的手,说:“若竹,你就帮帮我们吧!”
宁誉见玉鬓竟然从耳房跑出来了,脸刷的红到了脖子根,就差没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白若竹嘴角抽了抽,“好啊,你们这还没成亲呢,就合伙算计我一个了,哼哼,你们还真是心意相通啊。”
太后在上已经笑的不行了,开口说:“若竹,你就答应他们吧,如今皇上并不倚重占星塔的卜算,你也不用太过担心,至于有人挑战,你不接受就是了,难道谁挑战你都要迎战,岂不是落了身份?”
太后说的也有道理,但白若竹还是细细想了想说:“不如这样吧,对外就说师兄刚刚接任国师之位,觉得自己的术法还需精进,所以要安心闭关修炼,占星塔一应事务暂交给我这个师妹来打理。如此旁人即便对我的实力不屑,也说不出个什么道理。如果有人想挑战占星塔,自然是等身为国师的师兄出关再说了。”
白若竹瞬间觉得自己的法子可比宁誉的聪明多了,“至少这样瞒过几年是几年了,如果几年后师兄还没培养出接班人,而我的术法或许能拿的出手了,再说你传位给我也好。”
宁誉和玉鬓相互看了一眼,都觉得白若竹的法子不错,两人感激的冲白若竹笑了起来。
太后见玉鬓和宁誉情投意合,心中十分的欣慰,但也不由想到了年轻时那个白衣公子,只可惜沧海桑田,再也回不去了。
先帝待她极好,她即便心里已经被那个身影占据了,对先帝也是崇敬和感激的。
所以对于玉瑶这个先帝当年在西域惹下的风流债,她从来没有嫉恨,甚至暗暗下定决心,要代替先帝好好照顾玉瑶这苦命的孩子。
解决了宁誉那小子的事,白若竹高高兴兴的出宫回家,不想骑马走进白府所在的巷子,就现不少人在围观,对着她家门指指点点。
“剑七,知道什么情况吗?”白若竹没急着冲过去,先问起来了身边的剑七。
“还没收到信儿,估计很快了。”剑七暗骂下面的人太没效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