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葵,你记得你是照顾窦芸,千万不要自作聪明的去欺负她,咱们府里还是有规矩的。”白若竹板下脸说道,如果窦芸真成了个傻子,府里的下人还偷偷折磨她,就显得有些说不过去了。
毕竟要是说深仇大恨,也是江知和对窦芸的,她并没有害白府什么。
“奴婢明白,一定不会胡来的,就是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一定立即禀告大小姐。”叫秋葵的丫鬟说道。
白若竹满意的点点头,给了她些赏银就叫她下去了。
当晚,暮雨和窦芸要简单的拜堂办个仪式,白若竹提议在家里摆几桌,结果暮雨一脸的不高兴,说:“夫人,这事咱们能不摆酒吗?再摆酒我就想一头撞死了。”
白若竹嘴角抽了抽,说:“好吧,窦芸疯疯癫癫的也不好太按规矩来,就这么简单对付过去吧。”
其实她还存了私心,暮雨这门婚事越低调越好,以后暮雨要是想重找一个好的,也不是不可能的。
另外,白若竹还很细心的给暮雨的房间安排了耳房,晚上丫鬟陪着窦芸睡正屋,暮雨回去睡耳房就行了,也不用跟窦芸同床共枕。
当然,如果哪天暮雨真想对窦芸怎么样了,那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一夜过去,早上一起来,白若竹就听到屋外晨风笑着对剑七说:“也不知道暮雨洞房的怎样,也没喝上喜酒,真是可惜了。”
剑七笑了起来,“待会他来了你问问他好了。”
白若竹在屋里对江奕淳撇撇嘴,小声说:“瞧瞧,你们都喜欢欺负暮雨,他都这么惨了,还要被同伴笑话,你可得管管晨风,不许他给暮雨伤口上撒盐了。”
江奕淳笑了起来,“到底谁最喜欢欺负暮雨来着?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他们也是被你带坏的。”
白若竹噎了一下,随即瞪着眼睛说:“我哪里欺负他了,也是他总那么逗比,我实在忍不住才打趣他两句,那每次去抬女人碰女人的差事,不都是安排他去做的吗?”
“我也不想啊,你看看惊雷他们,搞不好一巴掌把人能打飞,还得闹出人命来。”江奕淳说着又笑了起来,“其实以前也不是没女人想勾引我,记得有次叫惊雷把人弄走,结果他不想碰那女子,就一脚给踹飞了出去,结果……”
白若竹瞪大了眼睛,“结果怎么了?把人给踢死了?”
“没,差点出人命,那女子见红了,肚子里的孩子差点掉了。大夫来看说是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后来给救了回来。”江奕淳露出鄙夷之色,一副“我也懂医术,但是我可不救这种女人”的样子。
白若竹听的目瞪口呆,竟然阿淳以前还遇到这种事了,这女人明显是想找个冤大头帮她养孩子啊。
她眼睛转了转,“来,说说那女人是怎么靠近你,又是怎么勾引你的?赶快说清楚了,不许有任何隐瞒!”
江奕淳伸手去揉她的脑袋,笑着说:“不说这个,继续说另一个,那个可真是被闪电给打死了。”